方才琢磨了一会儿,就是沟通上出了问题,打从今天开始,他每天早晚都会响顾小姐汇报殿下今日的状况。
顾饱饱很是不解,挠破头也没想明白他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顾小姐这样问,就是还不肯相信他,于是夏朔慌忙答道,“当然是小的自己的主意,与主子半点关系没有。”
见他如此慌乱,顾饱饱心中有了定论。
这一切都是颜以泽的主意,两个人外面淅淅索索商量半天,就是为了这一出。
早请安晚汇报?
不是吧,她就说了颜以泽一句心眼小,他就真的小给她看。
夏朔这明显是反话啊,颜以泽就是叫了他来作为监察,她日后得给太子爷早晚各一次的汇报自己的近况。
颜以泽那会儿欲言又止怕不就是这个意思,他倒挺会做人的,没有直接吩咐下来,换个人来讲个好听的说辞。
真是糟心,是他来的不巧,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知晓他会前来,能够早做准备。
空间里的活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做,复制屋只管复制,成品都堆在一块,那么些个麻将要分装整理,还得搬运,累的她够呛,出来还不等喘口气就要出面应付他。
现在一失足成千古恨,颜以泽真是乘人不备,见缝插针,带着个机会扭头坐上了高位,成了老板一样的存在,她以后要过上早晚打卡签到的日子了。
想了想,她问道,“你主子还有多久回长垣?”
夏朔愣一下,如实回答道,“在南淮镇还得有段时日,不超过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