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纸张仿佛有千金重,顾饱饱拿着它的手不住的颤抖。
要打卡签到还不算,还要布置额外的工作任务,现在可已经是晚上了,加班费不必说,连基本的工资都没有。
她顾饱饱什么时候给人干过白活,不光得写,还有标准要求。
给云落尘的那封信是兴致所然,谋求的是利,她自然文思泉涌。
颜以泽她是真没有什么思绪给他写,写一封状纸倒是可以,悉数他的罪状,给的这点纸只怕都不够用。
“他有说什么时限内完成吗?”
顾饱饱问起一个关键,若是不着急,她可以找个时间寻求外援。
夏朔想了想,“公子倒是没有说,您也不必着急,慢慢写即可,您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心意?她的心意就是叫他收回成命,别给人增添额外的工作。
不过如此一来也好,要心意不是,那肯定不能胡乱的书写,颜以泽也没有规定时限,她就暂且放下,先给他拖上一拖。
差不多十天半月的,颜以泽也要回长垣了,哪怕再掉转回来也得一些时日,到时候这一茬说不定他自个都忘了。
打发走了夏朔,顾饱饱缩在房门口又等了一会儿,无人折返,也没有魔头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