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是他的，她能说什么。
一时间，车内寂静，无人说话。
苏烟垂眸摆弄着手机，神色很淡。
江野很快把烟抽完，精准的扔进垃圾桶，把车窗摇上去，后视镜也挪到原处，发动车。
从机场到家，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机场这边的路历来很堵，下午五六点钟尤其，车开出去不到十分钟，就堵上了。
江野把车里的音乐调上。
问她：“听什么？”
苏烟没意见，“都行。”
江野随机播放，一首英文歌，趁着堵车，回头多看了她两眼。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没什么情绪，五官依旧清秀，倒也多了点成熟女人的味道。
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
以前这人看见他要么不好意思的躲要么干巴巴的讲话，反正就是在他面前，很拘束又很勇敢。
现在倒是，平静如水，毫无波澜了。
“在海城怎么样？”
苏烟：“还可以。”
“不回去了？”
苏烟：“嗯。”
话少，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人几年不见，的确生疏了，本来也就不熟悉。
江野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指尖轻磕在上面，显然随着音乐在卡点。
苏烟听过。
学生时代特别喜欢的一首歌，John Waite的《Missing You》。
苏烟想起自己那个时候，满心满肺的喜欢，换来少年的冷漠与无感，甚至满不在乎。
尽管如此，她仍然藏在心里，想来大抵是年少无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