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别听他胡说,属下已经将事情查的清楚。齐世子和苏小郡主的婚约是宣王提出来的,为的是让您表露心迹。
而且,在小郡主被邀请入宫以后,宣王妃带着齐世子去退婚了。紧接着,皇上以您命不久矣的由头昭告天下,钦天监算出小郡主乃命贵之人,和您八字匹配,故而给您冲喜,还有……”
林淮站在院外,大声的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所以,父皇这是打算以苏小郡主嫁于本太子为由,解除苏叶和九公主的婚约?”
宁殊周身的气压也逐渐降低。半晌,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林淮,“是这样没错,但如意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长跪在御书房外。皇上不让人进东宫,也是怕如意公主惊扰了您。至于镇北侯府三公子……他被抓进大理寺天牢了。”
“什么意思?”
宁殊凤眸半眯,脸色阴郁的不像话。
“据说,有人指证三公子身边的侍从,说他的侍从是袁尚书的私生子。而且,叶大人在袁琼被害的房中找到了侍从的衣料和鞋印。侍从被抓以后,咬死不认,叶大人也不知抽哪门子的风,抓了三公子进行逼问。属下刻意去天牢查探了一番,三公子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那镇北侯和吏部侍郎呢?”宁殊俊脸彻底黑了,沉声问。
“吏部侍郎被皇上差遣外派去了青州,和大皇子宁酔一起。至于镇北侯他……”
“他怎么了?”
宁殊紧张问道。
镇北侯现在好歹是他的岳丈,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跟姜晚雾交代?
林淮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宁殊,尴尬地出了声,“镇北侯听闻皇上将小郡主送给您冲喜以后,高兴的在府中大摆宴席。苏编撰因此事气得飞鸽传书给了远在北疆的苏将军。估计要不了多久,苏将军便会回来京中找您算账。”
宁殊:“……”
这苏家的画风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说好的宠女狂魔呢?
为何女儿莫名其妙给人当了侧妃,不但不气,甚至大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