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软凝望着湛蓝的天空，飘过的云朵浮现出各样的形状。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声线。
“死就死了，难不成我还得给他们立个碑？落在他手上，不死会更难受，行了，你们先去探探风。”
凉薄的嗓音从雾软唇边吐出。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雾软回头看了一眼刚从那走出来的地方，眼神里尽是复杂。
有些事情悄然发生，有些人也不明不白离去。
“零，你这，是要去干嘛。”
穆零一身学生装，带上短至耳稍的假发，面容上的浓妆弄成了淡妆。
“怎么样。”
轻轻带动短裙转了两个圈圈，一脸想让她夸的样子。
雾软从包里摸出一颗糖，默默的打开包装塞嘴里。
“不怎样，没事扮什么学生，而且现在学生都不用剪短发了好吧。”
雾软及其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你懂什么，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个身份，比如学生就是个很好的方式挨。”
雾软：……
这种白痴的方式亏她能想得出来。
顺口回了一句：“你不会准备去的还是京都吧。”
穆零兴奋：“你怎么知道，那里可是聚集了很多豪门人士，认识人来也方便。”
雾软脑壳疼，合了合唇。
雾软唇角僵直，这娘们真是说什么往什么上撞。
“顾释就在那。”
见穆零不解多加一句：“顾予南的弟弟，还有一些与顾家相熟的人。”
穆零放大在雾软的眼前，吓她一跳。
雾软轻啧一声拍她一下。
“也就是说，你之前去过那。”
何止去过，还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那你早晚都得面对顾家的，还是说你怕了。”
穆零捧着脸瞅着雾软，正经的开口。
“我有其他的方法。”
雾软弹了下她脑壳，笑意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