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恃,你别这样,你这个样子我们心里也不好受,我们家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不活那我还有什么理由活着。”
贺母心疼的眼瞳流着泪安慰他。
“要不是你成天到处玩,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在外面招惹是非,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得到教训了,再也没有办法为贺家延续香火。”
贺父眼眶也不禁湿润,大掌拍着桌子,极有震碎之意,眼里冒着火气。
“叔叔啊,要我说贺家也并不是没有香火可延,俗话说都是一家人,还是有人能的。”
贺伦在一旁说着,也有不少幸灾乐祸之人。
都是贺家人,他们独占主家,平时少不了趾高气昂的时候,如今唯一的而已残废了,看他们以后还能倚靠他炫耀。
他的意思极为明显,贺父直接把一边的花瓶砸到他头上开花,众人推后一步免得祸极自己。
“怎么,是觉得现在我儿子成废人了,以为贺家以后就任由你们掌控了?我还没死,贺家以后也只会是我儿子的,你们这些鼠辈休想,都给我滚出去。”
贺伦捂着流血的头,父亲连连对他道歉,扯着他出去了。
期间贺严恃一直沉默,没有说话颓废低着脑袋。
“你这孩子,这话在心里想想就好,也不是这个时候说,人家正伤心呢,你不是往他怀里冲火。”
包扎的同时,家人在一旁对他说。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以为霸占主家就没事了,要不是当初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他们讨得他喜欢,趁机把家产拿到手,现在贺家谁当家做主还不一定。”
“如今他们唯一的儿子已然不能在贺家传宗接代,我们就得加把劲夺回贺家。”
病房里的声音阴险的也不止他们。
“你可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究竟是谁把他们唯一的孩子下如此狠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