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素带了一丝希望,万一呢是吧?
“我得问清楚情况。”
他问阿一古,“小子,你这病是怎么来的?”
阿一古答,“从小就有。”
谭鼎鼎捋胡子,“你平日里吃的都是些什么药?药品里有杜薇吧?”
阿一古点头。
“你这个只有靠调理,老夫目前的阶段还治不了你这个。”
华安素眼里的希望没了。
也是,谭鼎鼎连阿一古是中毒了都没看出来,怎么可能会治。
谭鼎鼎让阿一古继续吃他一直以来吃的药方,他回去研究研究,有眉目再给他看看。
阿一古说好。
只剩两人时,华安素握着阿一古的手说,她一定会给他解毒的。
他们之间很少提阿一古寒毒的事,除了他发作时华安素渡能量给他缓解,这么些日子来,倒也只发作过一次。
那一次华安素提了阿一古没说出口的药引,阿一古只说,洛洛星际没有。
华安素便没有再提了。
她捏他的脸,“你怎么跟谭老先生说自己身体不好啊。”
她家阿一古明明身体好着呢,倍儿棒。
阿一古唇角微扬,“我怕他拉着我当他徒弟。”
华安素长长地哦了一声,“是哈,我觉得他跟霍会长不愧是好朋友,扒拉人一样一样的。”
她亲了阿一古一口,“真聪明。”
继而狡黠一笑,“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会常常来给你检查身体了。”
阿一古,“……”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