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摇头,“她之前在,现在不在了。”
“离开多久了?”
“走了有一会儿了。”
“知道去哪儿了吗?”谭鼎鼎的眼白都是红的。
“说是历练,出城了吧。”
谭鼎鼎听着身子就不稳当了,言卿诺扶住他,“老师,我去追,您先回去看着师妹吧。”
“好好好,你可一定要及时带华丫头回来。”
言卿诺点头。
进森林之前,先去了安置粮食的农庄看一眼。
这个农庄的主人就是救阿一古那位的族人,他们一族几十来口生活在这里,世代种田打猎为生,靠着邳城,倒也少了许多野兽侵扰,过着憨厚简朴的生活。
“阿一古,你来啦?”
打招呼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正在指挥着运来的粮食放置的位置。
“宾叔。”
阿一古喊了人。
戴宾说,“爹他在屋里呢。”
“嗯。”
阿一古带着华安素轻车熟路地进到一间屋,提前敲了门,被喊请进,阿一古这才把门推开,屋不是很大,东西摆放挺多,但很整齐,床上,卧躺着一位老人。
阿一古自然走过去,“戴老,您身体好点了吗?”
老人看到他来了,神情挺开心,“来啦?”
“嗯。”
“有你昨天给的药,好多了,人老了,就是这样,再好的东西也补不起来,都是浪费。”
这是回答阿一古刚刚的问候。
戴老近些日子身体越发不行了,不是病,就是年纪大了,九十多岁,身体机能已然衰退。
戴老是个普通的医师,八年前采药遇到给重伤的阿一古包扎过,并带回家照顾了几天,这份恩情,阿一古一直记着。
阿一古进屋看人,被留在外边的窦秉松就耐心等着。
运粮的佣兵有认识他的,“窦秉松,你跟枳苏大人什么时候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