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情?”元梓忧看着青樱的模样,不由的有些着急:“怎么还要瞒着我吗?青樱,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樱眼睛便不由得红了,跪在了元梓忧的床前,眼泪便掉了下来:“二姑娘,青枝失踪了,都三日了,这三日里世子让人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青枝那丫头现在到底如何了!”
青枝!
元梓忧心头一动,心虚的用意识瞄了一眼琼浆阁中还在昏迷的青枝,她还真把青枝给忘了。
青枝还在她的琼浆阁里呢,能找到才怪!
“咳咳!”元梓忧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便小声与青樱说道:“青枝没事儿,莫担心。”
“什么!”本来心中难过的青樱,听了元梓忧的话,便惊喜道:“真的,二姑娘,青枝没事儿?”
“嗯,没事儿!”元梓忧点了点头。
“可是!”青樱又忧虑道:“那青枝现在在哪儿呢?有没有饿到冻到?对了,二姑娘,您怎么知道青枝无事?”
“是我亲自藏的青枝!”元梓忧在心底把那几个歹人外加娜齐儿骂了个半死,若不是他们要绑架自己,自己又怎么会把青枝收进了琼浆阁,现在可好,她还要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将青枝不引人怀疑的放出来。
“亲自藏青枝?”青樱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不由得问道:“二姑娘,您和青枝坐的马车不是惊马了吗?怎么还要藏青枝?”
“青樱,你去让露儿守着门口,不要放人进来!”元梓忧只吩咐道。
“好的,二姑娘!”青樱听了便去了院子里,待到嘱咐妥当了,才回来道:“二姑娘,已经安排妥当了!”
青樱心里明白,元梓忧只怕是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那日的惊马,并非偶然!”元梓忧只低声对青樱说道,接着便将那日大致的情况,跟青樱说了一遍,却是隐去了琼浆阁,只说趁人不备,将昏倒的青枝藏了起来。
元梓忧知道自己的说词真要追究起来,经不起推敲,但好在青樱是最忠心的,即便是有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青樱也不会去质疑什么。
青樱听得瞪大了眼睛,心中一阵后怕,扑倒元梓忧身边,焦急的说道:“二姑娘,怎么会这样,您现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奴婢再去让钱大夫进来,再给您细细把把脉吧,可不要有什么疏漏才是。”
元梓忧忙安抚青樱:“我真的没事儿,再说我也没吃亏,还让那些歹人吃了苦头呢,你且放心。”
青樱这才放松下来,又想到了青枝:“呀,那青枝现在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又去了哪里,若是没醒,会不会有危险。”
“我点了青枝的睡穴,又把青枝藏得很是隐秘!”元梓忧便说道:“明日里,咱俩出府把青枝带回来就是!”
“二姑娘,您刚好,哪儿能出府,便让奴婢去吧!”青樱便忙说道。
元梓忧便说道:“放心吧,不碍的,就这么说定了!”
青樱见元梓忧坚持,便只得依从。
元梓忧便又说道:“世子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既然世子跟府中说了,我只是惊马,想来是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你只做不知道便是。”
“是,二姑娘,奴婢明白!”青樱自是明白轻重。
知道青枝无碍,青樱心里便松快了下来,点燃了安神香,便退了出去。
待到晚间,青樱担心元梓忧前几日受惊,会做噩梦,便要在房中的塌上守夜。
元梓忧哪里肯,晚上霍隰飞还要来呢,她还有一些事情要跟霍隰飞细聊,好说歹说才让青樱松了口去了东次间。
“隰哥哥,是你吗?”待到窗户那里传来动静的时候,元梓忧已经披着大氅坐在了床边,便轻声问道。
“忧儿,是我,可好些了?”霍隰飞轻手轻脚的跳进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