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听到霍隰飞的话,宁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清楚的,我没有,我也是被忍冬骗了,我也是无辜的啊!”
宁氏说着,便想扑过来,只是被身后的人禁锢着,动弹不得,便只能大声的分辨着。
“想证明自己清白?”霍隰飞凉凉的说道:“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宁氏气得脸色发白,她去哪里弄证据去?
霍隰飞看着宁氏错愕的表情,冷笑了一声:“既然拿不出证据,那便去大牢中静思己过吧,带走!”
说完,又命屏山:“你让肖枫将这三个人先行押回大牢,分别关押起来,等我回去再说。”
“是,世子!”
“诶,等一下!”屏山正准备让人把宁氏带走,元岐雷便忙说道。
元岐雷一边说着,一边便上前,将那封休书塞在了宁氏的怀里:“今日我便休了你这毒妇,从此以后,咱俩各不相干,哼!”
说完,也不理宁氏怨恨的神色,便径自回到元老夫人身边坐下,只不理宁氏。
宁氏恨恨的咬着牙:“元岐雷,你等着,将来若是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发誓,我宁月华发誓,做鬼也不放过你!”
“哼,你这毒妇!”元岐雷也是一脸恨意的看着宁氏:“若不是你,我元家会发生这许多事情?只休了你,就是便宜你了!”
“你……”宁氏还没说完话,便被押了出去。
元岐雷夫妻反目,元岐风一家只作壁上观,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待到屋子里只剩元家人和霍隰飞了,元老夫人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既然事情已经了了,便都散了吧,我也乏了!”
又对霍隰飞说道:“飞儿啊,今日我们元家出了这家丑,让你见笑了,只是莫要因此对我们家二丫头有什么偏见才好!”
今日这一桩桩一件件,着实让元老夫人疲惫不已。
霍隰飞便笑道:“老太太多虑了,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忧儿都是受害人,我怎么会对忧儿有偏见?”
元老夫人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今日劳烦你来这一趟,也多亏了你才除了我们府上的祸患,如今天色将晚,我便不多留你了,待到改日,老婆子定然亲自登府道谢。”
“老太太言重了!”霍隰飞便忙笑道。
“今日府中多事,招待不周,这便让……”元老夫人笑了笑,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元岐风截了话头:“母亲,飞儿倒是先不必急着走,我这还有事情需要飞儿做个见证。”
元老夫人便皱了皱眉头道:“老大,你这是何意?”
“母亲!”元岐风便站了起来,恭敬的对元老夫人说道:“您忘了不成,您答应过儿子,寻到宁氏作恶的证据,便同意儿子分家的请求,如今飞儿在此,又是宣平侯世子,倒是个最合适的见证人。”
在大历朝,不论官宦人家还是平民百姓,若是要分家,是势必要有个见证人的。
“你……”元老夫人没想到元岐风这会儿又说出分家的话。
“大哥,飞儿虽是世子,但到底是你的未来女婿,这只怕有些不太合适吧?”元岐雷自是不希望分家,便忙说道。
“宣平侯世子不合适,那你看,本郡主合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