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见元梓忧也坚持,便叹了口气只得应了,只是眉头依旧紧锁。
待离开了寿松堂,柳氏便随着元梓忧来到了无忧阁。
“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元梓忧便问道。
柳氏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半晌方说道:“忧儿,既是你明日去赴宴,若是听到什么不中听的话,莫要上火才是。”
“娘,可是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不成?”元梓忧便问道。
柳氏本不想与元梓忧说,但是想到明日元梓忧出门,定然是要知道的,便只得说道:“忧儿,娘若是说了,你可别上火!”
“娘,到底什么事儿?”
“就是……就是外面现在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不好的流言蜚语,那传流言的人,简直是心肠歹毒,竟是……”柳氏气得有些说不下去。
元梓忧见柳氏如此,便明白那些流言蜚语必然与自己的名声有关,甚至是直接毁了自己的名声。
“娘!”元梓忧便笑着安慰柳氏:“您不用担心,便是有些流言蜚语又如何?只要隰哥哥不嫌弃我就好了,难不成,您还担心我因此嫁不出去吗?”
“忧儿,你还小,你是不懂!”柳氏便叹道:“如今外面传着你这些流言,即便是澄清了,也依旧有些不明事理的人,以后会拿着这些说事情,你孟姨自是不会因此看轻你,可那侯府其他人呢?若是总揪着这事不放,岂不是糟心?”
元梓忧撇了撇嘴:“我嫁的是隰哥哥,只要隰哥哥、孟姨、侯爷和老太君信我,其他人的想法关我何事?若是到我面前来作妖,抽一顿鞭子就是了,看下回还敢不敢来。”
“你啊!”柳氏点了点元梓忧的额角,只是依旧愁眉不展,不管如何,自己的闺女被人如此污蔑了名声,柳氏是万分气不过的:“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你大哥去查了,若是查到是谁,咱们将军府定然不会就此罢休,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歹毒,竟是平白的给你泼了那样的脏水,忧儿,你跟娘说,在法昙寺的时候,可有与人结怨?”
法昙寺?
元梓忧挑了挑眉:“娘,那些流言与法昙寺有关系?”
“嗯!”柳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早知道,娘就不让你跟着去法昙寺了。”
“娘!”元梓忧便笑道:“既是结了怨,便是去不去法昙寺又有什么关系,总会在别的事情上给我泼脏水的,倒是这法昙寺,却是让我心里有了数呢!”
“忧儿,你知道是谁?”柳氏忙问道。
“嗯,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元梓忧便笑道:“那人也是蠢,说哪里不好,偏偏说法昙寺,平白就暴露了自己!”
“忧儿,那人是谁?”
“娘,这件事情,您就别担心了,我自有打算!”元梓忧便笑道。
“可是……”
“娘,没事儿的,您还不相信您闺女不成,只是,若是忧儿闯了祸会如何?”
柳氏见元梓忧不肯说,便没有继续问,又听元梓忧如此说,便说道:“若是确定了是谁污你名声,不管是谁,只管打回去就是,其他的莫担心,你爹若是连自己的闺女都护不住,这个官不当也罢!”
“嗯,知道了,娘!”元梓忧便又笑着问道:“娘,您就不怕祖母跟您发飙?”
“那又如何?”柳氏哼道:“若是你爹当这个官,需要你来忍气吞声,那还当得有什么意义?”
“娘!”元梓忧心底感动,依恋的抱着柳氏的胳膊蹭了蹭,直蹭得柳氏心软成了一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