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时候,回家探亲的窦师爷才匆匆赶到迎客来客栈这边,崔县令和窦师爷两人关门讨论着东山草坪上的大事件该如何处理的。
窦师爷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他开始边摸着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子,边琢磨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得漂亮些。
本来嘛,这种事情直接推给莫老头一家就好了,反正村长这些人都是人证,到时候也不怕查的。一家子流民而且还绝后了,这种人家是最好处理的,但是现在知道了莫老头一家是从南都来的,而且他们还有南都的地契,这事就难办了。
万一莫老头他们在南都有人的话,他们胡乱处理了别人可麻烦大了。南都的大人物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不过莫老头他们在下凹村住了二十多年了,按理说他们早该回南都了,这么久不回是不是回不去了。
这事真是不好处理啊。
窦师爷深知崔县令的尿性,崔县令现在正张罗着娶三太太呢,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窦师爷边摸着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子,边道:“崔大人,小人有一计,您看是否可行,不若您直接抓了那村长爷俩及外来户爷俩吧。那下凹村的村长作威作福这么些年该是有些钱的,外来户若是有背景的,也该是有钱的。”
崔县令猥琐一笑道:“窦师爷,还是你有办法啊!这两拨人一抓,对吧?嘿嘿.........”
窦师爷和崔县令这边就定了,他们要抓两拨人,谁家里出的钱多就没事,出钱少的嘛,那就只好当替罪羊了,酷刑之下也不怕不招的。
这边窦师爷和崔县令等人在迎客来客栈美滋滋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