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问什么呀,人家有钱,放个PI都是香的。”
黄春花才不干这种蠢事,把自己的热脸贴在人家的冷板凳上。
陈红梅从她们的对话以及林素英曾说过黄春花的为人,加上今天在镇上李冬儿说的话。
她在李家的一切,都是黄春花在搞鬼。
“二婶,你说什么来着,大柱婶家有钱了不起,对吧?”陈红梅追问。
黄春花毫不思索地点了点头,“对呀,有钱就是这样,你大伯……”
“春花,你干什么。”李保强大声厉喝,也把黄春花吓得清醒过来。
她暗叫好险,差点中了陈红梅的计。
此时,闻声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把陈家的下厅围得水泄不通。
陈红梅清了清喉咙,大声说:“凭什么大柱叔他们可以到别处去做生意,而我只能在村里卖馒头,说什么我瞧不起全村人,呵呵,摆明就是大家欺负我娘家没人婆家无能。”
最后几个字陈红梅咬得特别的重。
不仅是说给大伙儿听,更是提醒李老太太都是老李家的人,内讧谁都占不到便宜还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
这一棒狠狠地敲下去,李老太犹如醍醐灌顶。
她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两下地板,大声说:“红梅,你尽管做你的生意,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爱在哪儿做生意就在哪儿做,谁别人什么PI事。谁敢在说三道四,我的拐杖不饶人!”
李老太太话风一变,众人震惊。
如不是亲眼所看,亲耳所听,他们都不敢相信陈红梅三言两语就把全村最不好说话的李老太太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