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听到陈红梅说李建民只是个看门的官,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过,这个又正好能堵住黄秋兰的嘴。
黄秋兰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气鼓鼓的说:“我家的厂是做正经生意的,怎么会违规?”
“阿姆,你跟我扯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再说这事没搞清楚,是谁的错还不知道。你要是再闹,就别怪我手中的杆子无情。”
陈红梅咬牙切齿的说,她还想报昨晚一巴掌和后背之仇,只是目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自己作死,还想赖到她的头上来,没门!
陈红梅一杆打在地板上,这可是水泥地面,发出啪的一个大声响。
有人提意打电话问李建民。
陈红梅自然也是这样想。
她催促着,“阿姆,走呀,打电话不就一目了然。”
陈家本来有电话,陈红梅逼房,陈海水自然把电话停了,现在只能去苏菲的小卖部打电话。
到了小卖部,苏菲一句话,先给压金再打。
陈红梅一句她没带钱,目光看向黄秋兰。
她不是没带,只是这钱她是不会出的。
“黄秋兰,你别没带钱,谁信?”村民嘲讽的说,“你不是说出门口袋总装着钱。”
黄秋兰简直是哑巴吃黄连,压了五角,打了一通电话。
“公安局接到有人举报,海泉线厂有人在赌博,他们深夜突击,发现工厂有很多问题,向工会投诉,我们今早才会去线厂。”
电话里李建民说得清清楚楚,他接着又说:“我们工会今天也接到陈宝珠实名举报我的电话,说我利用职权威胁咱们镇纺织厂,逼着撤去她组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