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花知道自己不是自己弄坏了温控,暗松了口气。
她是想弄坏温控。
可是,进了温控室后,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弄坏。
她的内心很矛盾。
机器嗡嗡响让她很烦躁,很快离开了温控室,后来想再回去,感觉到一阵冷意袭来。
接着她发现温控室结冰,大棚也结冰。
这,太突然。
黄春花回想当时的情景,又喜又恨。
她高兴能整治到陈红梅,又恨陈海泉夫妇,都死了还阴魂不散。
“陈红梅,别故弄玄虚,你爹娘在天保佑你,怎么会让人弄坏了温控?”黄春花大声说,也在发泄她心中的愤怒。
她被吓成尿裤子,当众出糗。
这笔账,她一定要跟陈红梅算。
黄春花的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瞪着陈红梅,吼道:“说呀!”
她又着说:“不说是吧。哼,我看你是无话可说,什么你爹娘在天保佑,根本就是你在装神弄鬼,吓唬人。”
“二婶,不管是不是吓唬人,你想要烧了纸扎人是事实。”
“陈红梅,你的纸扎人明天就会被拿走,我犯得着三更半夜动手?”
黄春花的眼睛睁得大大看着陈红梅。
陈红梅冷笑。
“二婶,别忘了你是被我们从现场带回来,咦,还有股尿骚味,呕!”
陈红梅做了一个想吐的表情。
一切的一切摆在面前,黄春花被逼得无法可说。
她说她会去烧纸扎人,是因为害怕陈红梅的厉害,明天不能成功撤走纸扎人,才会想着去把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