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花说得头头是道,把当时的情况讲述得很清楚。
陈红梅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冷笑。
“黄秋兰,那是五年前,你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肯定是心中有鬼。”
“我,我……”
黄秋兰说话结巴起来,可她马上就镇定下来。
“当年发生那么大的事,陈海泉夫妇死了,我们家的生活失去了来源,我自然忘不了。”
黄秋兰说得理直气壮,她的眼神却缥缈不定。
别人看不出,陈红梅可没有忽略。
“黄秋兰,你应该是高兴,我爹娘死了,你们就迫切想要那笔赔偿金和抚养我和智文,你们从中得到了不少钱。”
“呸,什么得一大笔钱,你爹的厂根本就是个空壳子,我们一接手,供应商纷纷来讨结以前的货款,我看分明就是你爹娘被追得走头无路,想死前还黑我们和那个司机,你爹娘真恶毒!”
村民们本来同情陈红梅,也认为黄秋兰有害死人家爹娘的嫌疑。
现在,他们更相信黄秋兰的话。
有人骂陈红梅,甚至拿扫把赶紧她走。
陈红梅并没有走,她也没有任由大家责骂。
她大声说:“大家安静,听我说,事情不是黄秋兰所说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快说呀!”有人质问。
“我大伯他们接手后,为什么会被追货款,只能说明我大伯一家子不会做人,更不会做生意。
我爹娘信誉好,供应商才肯月结甚至半年结,要是我大伯他们会做人,有脑子,就该好好拉拢,安抚,让那些供应商不用害怕。
他们就不会急着要结款,更不会没有供应商肯供货,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还说得冠冕堂皇,真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