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赫摇了摇头。
“没有,她很害怕,匆匆走了。就是临走时让我不要告诉你,说你们会把秘书室的人都换了,会害了她们。”
李煊赫不解,“她为什么会说我告诉你们会害了她们,意思是你们是坏人?”
他满是疑惑。
陈红梅和李建民互看了眼。
陈红梅抚着儿子的头,笑道:“不是,她是怕我们开除了秘书室的人,害他们没有工作,等于没有钱,就是害了他们。”
李煊赫似懂非懂,呆了一会儿,又去玩他的玩具。
陈红梅趁着机会问:“建民,你有什么看法?”
“秘书室有问题,又不让我们换了秘书,柯丽芝搞什么鬼?”
“会不会是柯丽芝的障眼法?”
“现在什么都不好说,茫无头绪,还是再等等,多一点线索才有方向,少走弯路。”
突然说把这事先放下来,陈红梅感觉空空的,什么事都没有了。
“建民,我们很久没回李家,这个周末要回吗?”
“回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活着,尽点孝。”
陈红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她早就看出丈夫其实还是关心李老太,只是碍于面子,当时说了‘不会再来’的狠话。
“带煊赫去吗?”
“带过去看看也好,我想再让他去花房,爷爷在那里,或许能对话。”
陈红梅脸一沉,不乐意。
“不行,阿珠那个疯女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都没确定,会伤了煊赫。”
“别怕!有保镖,你可以换个思路,这也是试探的好办法。”
陈红梅明白,不管她怎么反对,李建民都会带儿子去花房。
就算她这次阻止,那下次,下下次呢?
早晚都会去,必须防着,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