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学到大的东西，就是不专业也不比那些艺考生差，总之不可能人她在家里颓废。
帝都大学专业性非常强，里面教师资源也非常广，最主要的是离她们家不远，周明月可以随时照看着人，让她去里面最适合不过了。
顾瓷尧这下是真的哭不出来了，而且哭也没用。
她爸不在，她被她妈拿捏的死死的。
顾瓷尧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和她妈商量：“妈，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周明月自顾自看着自己手里的表，哼了一声：“说说看，不过分的话可以答应你。”
顾瓷尧可怜巴巴的开口：“我不想学伤脑的那种……”
发际线本来就高了，再学点伤脑子的，那她还活不活了？
周明月抬起头来，眼神审视了她一遍，在顾瓷尧期盼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本来也没人去学费脑子的，就是让你去学一下艺术多交几个朋友而已。”
她这个女儿从小在国外长大，国内的朋友屈指可数。
就是让她去多交一些朋友，省得整天在家里抱着手机打游戏。
像他们这样的富裕人家，也不需要顾瓷尧有多努力，但是也不能整天与手机作伴。
“好吧。”顾瓷尧认命的点点头。
这辈子是逃不了被母亲大人支配的恐惧了，仰天长叹了一声：“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