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来的手掌还没落到时媚脸上,就直接被人一把抓住,然后往后翻折。
褚长生手疼得要命,但是又动弹不得。
愤恨的眼神怒瞪抓住自己手的时如月,恨不得吃了她。
小祖宗只是用清冷淡漠的目光与之对视着,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敢动她?你找死还差不多!”
眼神很是阴沉,透着认真之意。
褚长生看着看着,不自觉有些害怕,于是又讪讪地将手收回来。
“褚施主,好好说话,好吗?”如月这话听上去好像是在商量,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没过一会儿,北堂济亲自过来。
褚长生的事不过是小事,北堂济亲自露面,警局的人自然要给几分薄面。再加上他足够大手笔,跟褚长生起冲突的路人在金钱的力量下,也选择和解。
从警局出来后,北堂济对时媚道,“时媚,我想你妹妹需要给我个解释。”
时媚只是眼睛微微一挑,带着些许嘲弄,“这里可真是难为我了,解释什么?”
“你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合约,我给了你最大自主权和最大利益。”北堂济说起话来,倒是比褚长生要温和不少。
“我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的好兄弟自己作死呀。当时是不是说好了,我家时小五,只帮他解决魑魅魍魉的事?你总不能去医院看感冒,出院后自己作死摔断了腿,却还要追究医生的责任吧?”
北堂济:“……”
说得很有道理,他根本无法反驳。
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一次是褚长生自己的问题。但是生意场上的人,哪有这么不在乎利益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好歹也从我这里捞了那么多好处,总不能售后服务这么没有保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