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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觉得我无法跟你将就了

温瑶,“........................”

男人将手机慢条斯理的收起来,“你的后招也没用了。”

温瑶瞪着美眸,显然是怒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江景深,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我跟你,我们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懂吗?”

江景深将手机轻轻一抛,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发出了一阵不小的动静,他倚着沙发,周身阴郁冷漠不减丝毫,从轮廓到眼睫,无一不细致的体现出戾气,却又被他用冷漠很好的控制在了一个度。

冰冷而生气,却又理智而从容。

他说,“然后?”

温瑶皱起眉头,“直说,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江景深,“我有说同意分手?”

温瑶,“所以你得清晰的认知到是我甩了你。”

“呵。”男人嗤笑了声,眼底的戾气更重,“不喜欢了?”

温瑶,“对。”

他直接忽略掉他克她这种鬼扯的话,“说说,怎么就突然不喜欢了?嗯?前阵子还在*******chan人缠的紧,恨不得吃了我,我出个差你就不喜欢了?”

温瑶原本浩瀚的快要爆炸的怒气因为他这句话突然羞耻的被迫灭掉了一半,她深吸了口气,撇开了脸,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很快又转过头来,冷笑道,“你不知道吗?*****.和谈感情我都区别对待的,生理需要有屁用?情感没需要了谢谢。”

江景深点头,一副认同又理解她话的样子,开口,“你在提醒我以后当个p.a.o友就行?”

温瑶,“.......”

温瑶气急反笑,“别了吧,我嫌膈应的慌,不喜欢吃回头草。”

江景深眼眸含着浓重而讥诮的冷笑,他盯着她,一字一字的道,“这就膈应上了?”

他慢悠悠的开口,拖腔带调的冷漠里夹杂着说不出的可笑,“所以呢?”

温瑶不想再跟他耗,“你放不放人。”

男人也很直接,“不放啊。”

温瑶攥着拳头,“你.....”温瑶咬着牙,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行,非得逼我说出实话是吧?”

江景深终于再次抬眸看了过去。

温瑶演技十分到位,眉头皱着,面容上也浮现了丝丝缕缕的愧疚之色,“本来我以为这辈子大概就只能跟你这样过了。”

她不想揭穿所有事情的真相。

因为,那会将她的自尊狠狠,不留一丝情面的踩进泥里。

也不想,将这一切赤果而又肮脏的一切摊开了,哭的像个傻逼似的抓着他的衣服一遍遍逼他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到底爱不爱她?

温瑶不敢想。

在这段感情里,温瑶已经输了,她只想及时止损,她不想在跟他继续下去了,去追问那可笑而又毫无意义的话。

分手就分手,她温瑶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又伤自尊,又浪费年华。

所以,她不揭开这一切,她只想平静的抽离,有自尊的,骄傲的离开。

想到这里,温瑶的脸上的表情更加逼真了,她拢起眉头,一副愧疚而不自知,被逼愤怒却又无法发泄,“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情早就平淡了。”

江景深眼眸极细微的眯了下,又染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危险,“平淡了?”

温瑶,“对,之前想着跟你结婚,因为我觉得谈了这么久,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我小叔也喜欢你。”

“但,直到我遇到了他。”

说到这里,温瑶的声音忽然顿住,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克制的不想要流露出内疚,却还是不小心从眼睛里倾泻出来的那种。

片刻后,她抬眸朝已经脸色阴郁到不能再阴郁的男人注视了过去,平静的开了口,“我就觉得我无法跟你将就了。”

“将就?”江景深低低的,冷冷的,拖着腔调的重复了一遍,脸上的嘲弄尽显无疑。

如果说他之前胸口里攒着无穷的怒火,但他有本事让它发泄不出来,那么现在这显然就是爆发了似的怒气狂飙,男人手背伤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

温瑶抿了抿唇,努力想让自己演的更加逼真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一个礼拜都泡在酒吧里吗?”

“因为我无意中发现,那个男人每天都会去酒吧里喝酒,我跟着他去的。”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温瑶还是懂的,她很快接着道,“我没有出gui,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追他,就不算了。”

正厅的吊灯很明亮,男人脸上每一个表情她都看到清清楚楚的。

说真的,她没明白这男人这么生气干什么?

她利用价值也没了,他也说了不爱她。

但最终想了想,还是将一切都归咎到了男人的自尊上。

这男人大概觉得她就是被玩弄在掌心里蹦跶不出他手掌心的小宠物,自以为能控制一切。

可他没想到,她居然要翻出他手掌心了,所以才这么生气吧?

温瑶扯唇冷冷的笑了笑,她站久了有点腿酸,干脆利落的坐了下来,却离的他还有点距离,坐下来之后,跟着,温瑶脸上的情绪一下子因为好像什么都说出来反而轻松了似的,她仰着后靠着,道,

“左右的确是我甩了你,看在三年的情分上,我懒的再跟你闹,如果你觉得就这样派两保镖守门口,关着一个不爱你也不喜欢你甚至有点讨厌你克她的女人,能让你被甩而在心里找到一丝丝报复的快感和安慰的话,您继续。”

她这话说的?

瞬间将江景深钉在了没节操且挣扎着死不愿意松手的痴汉形象上。

她说完一切,就不再出声,而是低着头,沉默的玩起了手机。

江景深除却听到她说将就那两个字而荡满了胸膛的愤怒外,怒到极致后,理智反而渐渐的回笼。

他周身气场冷而压抑,但又从容而冰冷。

尤其是他眼里带着的讥诮和嘲讽。

似乎她说的话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诉说者当事人温瑶却一本正经的在解释。

他没说一个字,却又像是狠狠的用眼神漫不经心的,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置于一个更高高在上的位置。

不屑,冷漠,生气,阴冷,从容,理智.....

他不说话,温瑶也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几秒。

但时间彷佛被拉的无限长那般。

他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