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是你吗?”苏沁看着一位身穿粉红衣裙的女人,一脸的严肃。
随即,便看见看那女人愣了愣,双脸由通红变得煞白,双肩也在发抖。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像一根根利刺扎着她全身的皮肤。
“玉兰,你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偏要做贼,真不知羞。”
“就是,就是,一个大姑娘的,都还没嫁人。这要是传出去了,谁还敢要她!”
“看着这孩子平时老实巴交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懂什么,像她这样的大姑娘,不管做了还是没做,都有一定可能的。”
......
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这样的局面,真的是让人悲凉啊!
“赵小娘子,你说的这些可要有依据。”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最在意的就是这些名声,可这样的话却在她耳边说,真的让她难过。
“嗯,依据吗?当然有。”苏沁看看她,她说的这些是有依据的。
“今天你特地换了身衣服,穿了件干净的粉红衣裙,兴许你早就发现昨天的衣服被划伤了,留下了个布料。”
她把手里的布料拿出来,对着众人晃了晃,微微一笑,“看,这残留的布料和你的衣服颜色相似,也是浅粉色。”
刘玉兰微微一愣,慌忙的为自己辩解,“凭什么你就这么认定?单凭一块布料怎么能判定呢?”
她做的那么隐秘,还特地的清理了一下,除了后来发现遗留了一块布料,其余的没有一丝纰漏,真的不会看出有什么破绽。
“你看,你的手背上有一道抓伤的痕迹,而这痕迹,明显的不是人为。”苏沁又轻轻开口,双眸中满是淡定,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丝笑。
虽然刘玉兰手背上的伤口很小很小,看起来也特别淡,许是涂了脂粉的原故,这些痕迹看起来也不明显。
她就知道刘玉兰不可能会承认这些,还好她有后招。
所谓在明处的往往让人忽略,刘玉兰看起来也特别谨慎,可这些,还是忽略了。
刘玉兰的脸上时霎时变得青白,脸上的血色全无。
那些刚刚还替刘玉兰喊冤的的人瞬间便了脸,开始纷纷指责刘玉兰。
“不会吧!真的是她吗?”
“应该不会的。玉兰不是这样的人,况且玉兰家里并不缺那点银子。”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孩看着苏沁,眼神满是疑惑。
玉兰和她自小一起长大,虽说玉兰从小没了娘,可玉兰的爹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玉兰的爹对她管教严格,玉兰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孩子,吃穿上也不愁。
况且玉兰的爹在打的一手好猎,每次上山都收获颇多。
“也许有人就是有这点臭毛病,这人吗,究竟是什么秉性,谁会知道呢?”周婶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什么吗,偷鸡就偷鸡,现在被抓到把柄了,还在喊什么怨?
“我知道现在大家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相信大家也和我一样,实在不相信这是玉兰所为。”村长一抬头,额前满是纹,这些都在时光中一点点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