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把方天画戟丢了。
放眼天下,能够手持百斤武器者都寥寥无几,三百六十斤是什么概念?吕玲绮心中甚至没个概念。
“你且躲远一些,为父来试试这方天画戟!”吕布伸手,吕玲绮拿都不能拿的太稳的方天画戟,到了吕布手中却好似没了重量一般。
“喏!”看到吕布要演武,吕玲绮连忙兴奋地答应一声,退出木桩阵,她要好好看看自家父亲的武艺究竟有多精湛。
吕布目光落在木桩阵上,一根根木桩上,如今已经多了不少枪眼,看得出来,自己这女儿这些时日并未有所懈怠。
吕布熟悉了一下手感,方天画戟倏然刺出,正中木桩上的标记,而后吕布脚步不停,一步踏出时,方天画戟如影随形,再度刺出,还是正中目标。
吕玲绮苦练月余,也只能勉强游走的木桩阵,到了吕布这里,却仿佛变成了闲庭信步一般,哪怕已经知道自己跟父亲的差距很大,但当真正看到自家父亲只是简单的刺击,却给人一种横行沙场的感觉时,吕玲绮还是生出一股难言的挫败感,哪怕自己不如父亲,也没想过自家父亲的势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着实叫人有些泄气。
吕布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给女儿带来极大的压力,方天画戟哪怕在方寸之间,依旧进退自如,在进入木桩阵的那一刻,吕布有种置身战场的感觉,好似一种本能一般,哪怕不去看,他都能察觉到周围木桩的位置,一戟刺出,必中木桩标记,这般在木桩阵中走了一圈,有战场的感觉,却没有战场的体验,胸中好似有一股郁气积聚,让吕布有种不吐不快之感。
“喝~”
吕布陡然一声沉喝,方天画戟带着一股怪啸,横扫而出。
“哗啦~”
大片木桩如同是纸糊的一般被吕布一戟扫飞大半,紧跟着吕布一个挑战,自上而下,如同劈柴一般,将一截木桩从中劈成两半,戟刃入地,地面裂开一道长达六尺的口子,再度回身,又是一斩,断裂的木桩翻飞中,传来吕布豪迈的笑声,虽然粗暴,但还是这种战斗方式更适合自己啊。
“父亲……”吕玲绮看着这一幕,脸上毫无波动,只是悠悠的看着吕布:“孩儿该去何处修炼?”
“呃……”吕布畅快的笑声戛然而止,扭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再看看女儿那幽怨的小表情,迟滞了片刻后,微笑道:“我儿这些时日修炼颇为刻苦,这木桩阵虽然不错,但于我儿枪术已无太多用处,需知战场之上,人不可能站着不动让你去刺,所以,为父准备给我儿准备了新的修炼方式。”
这种意外事件,都能被自己合理化,吕布觉得自己就算哪天打不动了,去做个外交官,其实也是有吃饭的地方的。
“哦?”吕玲绮抱枪而立,脸上毫无波动。
“这便让人给你做!”吕布收回了方天画戟,这画戟虽好,但不适合在家里用,几个女人也欣赏不了自己的本事,还是明日去军营里好好嚣张一把,也让将士们看看他们主公的恐怖实力。
当下,吕布放弃继续跟方天画戟磨合的打算,招来一批木匠,在这庭院里忙碌起来,在四周设好了支架,又以绳索将那些断掉的木桩挂起来,一个个设上标记,原理吗,跟之前的木桩阵相似,但这次的目标却是要刺中这些悬挂在支架上的木桩上的标记,而且得能刺进去至少一寸。
“父亲,这如何可能?”吕玲绮闻言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吕布,这挂着的木桩和打在地上的木桩能一样吗?根本没有受力点,吕玲绮觉得自家父亲这主意不是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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