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下如何了?”说到铁匠,沈娇娘这才想起去问那几个铁匠的后续事情。
“主子把他们交给了官府,该如何去罚,自有官府决断。”荀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沈娇娘哦了一声,转头拍了拍夜行衣的脸,问:“这一路从诏狱外头跟到这儿,是想跟着我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都闭口不答,看上去似乎是硬骨头。
可惜沈娇娘打的就是硬骨头。
她拔了头上的簪子抵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随后对另外一个人说道:“我问的问题你若是不答,耽搁多久,我就扎他多少下,如何?”
还是不会打。
于是沈娇娘手起簪落,扎在了这人的胸口,随后笑眯眯地说道:“若是不想亲眼看着你的兄弟死,就最好是老老实实是地回答我的问题。毕竟我这刚从诏狱里头出来,脾气差着呢。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这刚从诏狱里出来,脾气差着呢。”
被扎的这人疼得闷哼了一声,没有叫出来。
旁边那个人眼中闪烁着迟疑,然后在沈娇娘抬手落下之前,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说道:“扭的爹爹杀了窝们的人,窝们要带走扭,没有谁派窝们。”
“我爹是沈越,他被你们回鹘人害死了,你们倒是送上门来让我泄愤了。”沈娇娘冷笑了一声,心中愤怒翻腾。
她说着翻手握着簪子便直接扎进了面前这人的脖子里。
“呃——啊!”那人惨叫了一声。
随后沈娇娘就伸手提起一旁的长刀,直接将这人的头给砍了下来。
父亲的尸骸是被沈大缝好的。
父亲生前在回鹘营帐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群茹毛饮血的蛮人对父亲做了什么?
越想,沈娇娘的脑中就越是肿痛不已,她眼中蓄着泪,手下不停地抽送着。
直到荀阙伸手按住沈娇娘的手,劝道:“沈姑娘,他已经死了。”
沈娇娘如梦初醒,垂头去看,那人已经被她扎得尸体都零碎不已了。
余下那个人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惊惶,他朝后缩了几下,说道:“扭要是杀了窝,窝的兄弟们会给窝报仇的!”
“嗯,那就请他们快些上门来。”沈娇娘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
一旁的荀阙翻手一拧,将其脖子直接徒手拧断了。
剩下两个昏迷的也是由荀阙亲手送他们上的路,等到解决了这四个人,荀阙才回头去看一直垂头沉默不语的沈娇娘。
他走近了几步,从怀里取了干净的帕子出来递给沈娇娘,说道:“沈姑娘若是觉得不好受了。”
沈娇娘如梦初醒,垂头去看,那人已经被她扎得尸体都零碎不已了。
余下那个人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惊惶,他朝后缩了几下,说道:“扭要是杀了窝,窝的兄弟们会给窝报仇的!”
“嗯,那就请他们快些上门来。”沈娇娘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
一旁的荀阙翻手一拧,将其脖子直接徒手拧断了。
剩下两个昏迷的也是由荀阙亲手送他们上的路,等到解决了这四个人,荀阙才回头去看一直垂头沉默不语的沈娇娘。
他走近了几步,从怀里取了干净的帕子出来递给沈娇娘,说道:“沈姑娘若是觉得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