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可没少做过。
话音刚落,女人只隐隐地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松气声。
只见白靳那紧张紧抿的薄唇终于松缓下来,轻轻地朝她点了点头:“嗯,寡人的确违背了先帝遗旨意,将她们斩首示众了。”
无论如何,他得给这十年来无辜丧命的百姓与士兵一个交代。
“……放轻松点。”
瞧着某憨憨又变成了一朵蔫了的向日葵,邵遥失笑了笑,抬手拍了拍那微凉的脸颊,“在你们那个年代,当个杀伐果断的帝王,不是什么坏事。”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终是起身下了床,抻了个懒腰,“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
白憨憨讷讷地应着。
接着,又似突然想起什么,只快速地爬到床沿,朝女人眨巴着可怜兮兮的星星眼,“那个,恩人,海都……”
“我会去的。”
邵遥红唇轻翘,只侧过身来,朝他轻轻挥了挥手,“晚安。”
说完,便径直出了房门。
“……”
白靳顺着门缝,怔怔地望着那缓步上楼的窈窕背影。
良久,绯薄的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
“晚安。”
……
一周后,红棉国际机场。
“来,老祖宗!”
机场大厅里,白兆堂笑眯眯地递给白靳一张临时身份证明,“子孙这边都安排好了,一会您就用这个办理值机手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