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话从口中传出，何诗珊望向餐桌对面坐着的叶青萱。
拿着筷子的手使劲的攥着，叶青萱望着碗中的米饭……抬起头看向正对面的何诗珊。
噘着嘴，像是要说什么。
可过了许久，除了莫名其妙的音符从她口中传出外，便没有人能听懂的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叶青萱要问的问题。
“你……你跟刘长永亲……亲过嘴吗？”
“……”
像是极度羞耻的发言，叶青萱在说出这句话后刚刚抬起的脑袋又瞬间低了下去。
而何诗珊则是看着对方，望着叶青萱。
何诗珊没有超能力。
因此她并不清楚此时此刻的叶青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但她显然很清楚，对方对男性的厌恶感。
学生时代的何诗珊也是如此，在那时的她看来与男性接吻简直就像是在嘴上涂粪便一般让人觉得恶心，想要干呕。
可自从遇到刘长永后，这样的观点也就不攻自破。
她还记得第一次与对方接吻时的场景。
在新婚夜的房中……
甜蜜的回忆并未持续太久，何诗珊突然猜到了叶青萱的真实用意。
依照对方极度讨厌男性的态度来看，如果得知自己与丈夫接过吻，恐怕会与自己产生隔阂。
这样也就没办法履行当初与她的部下赵琳签订的合同中的条款。
也会失去收入的来源，没办法改善自己的家庭。
一瞬间想到了种种后果，在沉默许久之后，何诗珊才编造出了虚假的回应。
“没有。”
“！！”
像是呆住一般，原本低着头的叶青萱猛地抬了起来，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们结婚那么多年，一次都没有过？”
“嗯。”
点了点头。
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那般，何诗珊并不想和对方谈论太多关于男性得话题，生怕引得对方反感。
“真的吗？”
音调莫名的提高许多，叶青萱不知为什么，像是渴望得到正确答案的小女生一般，急忙询问。
“真的。”
“也就是说……”
“什么？”
“没什么。”
自言自语的一句嘟囔被何诗珊察觉，当询问出口后叶青萱又急忙摆动脑袋越过这一话题。
拿着筷子，叶青萱夹起了面前何诗珊准备的饭菜。
送入口中。
咀嚼的频率相比平常要快上一些。
而何诗珊则是看着，当看到叶青萱脸上流露出的那股喜意后，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觉得自己成功糊弄过去了。
餐桌前的二人面对面的坐着。
叶青萱可能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的她……竟然会觉得庆幸。
为夺走刘长永的第一次而感到莫名的开心。
和平时展现出的那股高冷，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不同。
如今的叶青萱像是二十出头的小女生一般。
人总是喜欢新东西。
叶青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