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做枪使,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不过,他也有他自己的一番考量。
说着话,一回头,瞥见满脸黑炭的君安,不禁被他吓了一跳,“你这是去挖矿了?”
君安一听,满脸的生无可恋,伸出乌漆嘛黑的手推了推脸上的半截眼镜,放下手,眼镜都黑了。
回眸瞟向裴堇夜身侧那只,时而温和,时而暴躁的妖,随即又打开右手。
“方才……让我去烤番薯。”这个命令是谁下的,一目了然,番薯烤给谁吃的,不用猜也知道。
自从跟着他们回来之后,他就被指使着干这干那,甚至昨天晚上,那只妖突发奇想的想看冰雕,裴堇夜就让他亲自动手。
鉴于他好歹是上任王的孩子,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他费心费力的雕了一晚上,结果那只妖祖宗,又吵着想吃番薯。
雕了许久的冰雕,就这么被她给砸了。
“你……是不是得罪过她。”他也厚着脸皮跟来了,也没瞧见那只妖对他如何,怎么偏偏针对起了君安。
闻言,君安嘴角微微抽搐两下,想了很久,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曾在哪儿得罪过那只妖。
“难道……”
想着想着,又忽然想起之前,和凌垣他们出来寻找前任继承人的那次。
当时,他只觉得裴堇夜那张脸异常熟悉,便拦住了他们。
再后来……因为那只妖对自己使用了幻术,气的直接踩住她的手。
难道是因为那一次的事?
他缓缓抬眸看向乖乖等着投喂的妖,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没想到,她还真能记仇,就那么一件小事,整整折磨了他三天都没有休息好。
相比之下,他做的那件事又算得了什么。
“番薯好了没!”
眼瞧那边又开始催了,他摇头轻叹一声,无奈的看了眼哥哥,只得将烤好的番薯给那位妖祖宗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