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转过头径直往前走,可是无论他去哪儿,谢茗都寸步不离的跟着。
他再次停下,收敛脾气,问:“你不去看着那两个丫头,跟着我做什么。”
谢茗见状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放心好了,就宝珍那丫头的本事,出不了什么事。”
那丫头就算从飞机上跳下去,都能毫发无伤,更别提这小小的游乐园了。
所以,他这是打定主意跟定自己了?
唐栗将他的话自行理解了一下,当即摇了摇头,“我玩不了那些东西。”
他伸手指着四处的游乐设施,跟着他最多就是在哪条长椅上坐一坐,这样岂不是很无聊。
“谁说的。”谢茗当即反驳道。
又不让他跑,让他跳的,怎么就不能玩儿了。
他上前两步,十分自然的拽着唐栗的手腕往前走,边走边劝:“坐着多无聊,走,咱们也去玩玩儿。”
谢茗的步子迈的不是很大,走的也很慢,似是为了特意配合他的脚步,握着他的手腕也一直没撒开过。
四人分开行动,玩儿一天,很累却很开心。
傍晚,在霁华宫挨了一天眼刀子的谢归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却被告知二哥和宝珍他们出去玩儿了。
“小姐别气,以后还有机会的。”青梧上前,话里有话的安慰着。
听她这么一说,谢归锦就更想哭了,将判官笔啪的一声丢到茶几上,看到柳叔和唐伯伯,重重的叹了口气。
“三小姐这是怎么了?”她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显然有什么事要一吐为快。
果然,当柳迎山问出这句话之后,谢归锦就开始倒起了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