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字也刺痛了新月的心,从她记事时起,便不知被多少人这么说,小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也产生了这种怀疑。
“娘亲,我真的是怪物么。”其他人的耳朵都不会长在头上,也不像她白发蓝眼。
她真的成了一个异类,一个不被接受的异类。
“傻瓜,我家新月怎么可能是怪物,新月啊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对娘亲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娘亲抱着她坐在河边钓鱼,下巴轻轻地搁在她头上,温柔的话从头顶传进耳中,很暖很暖。
她永远都记得娘亲说的话。
再看眼前这只母猫,竟将自己生下来的孩子视作怪物,连她自己都不去疼爱自己的孩子,还有谁去疼惜。
“你根本不配做母亲!”她捂着伤口,一脚将榴花踢远。
晏青立即命其他猫将榴花看押起来,又派来猫医给受了伤的猫疗伤。
至于黑风,拔出那把长剑,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儿去。
“父亲,他怎么办?”猫医将少主带走后,晏青两步上前,看向已虚弱至极的黑风。
他将自己囚禁这件事确实罪无可恕,可是现在对比他母亲的所作所为,竟觉得如今的黑风也只不过一条可怜虫罢了。
“留他一命,任由他自生自灭。”就算他们这边放过了黑风,黑羽也绝不会放过他,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晏胥来收尾,收到一半趁众长老还没想起自己,又立刻跑的无影无踪。
本来他也只是笨蛋儿子请来的支援,为了以防这些老家伙再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自然是能跑则跑。
果不其然,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众长老立刻朝晏青围拢过去,不停地问“晏青,你父亲呢。”
得知那只老灰猫眨眼跑的无影无踪,不禁捂着伤口原地跳脚叫骂。
其实,他们一开始属意的下一任族长是晏青的父亲,晏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