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情况。”耳机里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
“我感知到养尸地出了问题，就立刻赶过来了，果然是被人破坏了，现在他们还在墓地，我不好现身过去。”
“破坏到什么程度？”
“坟地被挖，铜甲尸……被除掉了。”
“什么！”苍老男人声音一下大起来，停顿了一下，问道：“是什么人干的，看到没有。”
“是石城的陈义，还有一个瘸腿的少年。”
“陈义？不可能，他那点实力，不可能识破铜甲尸……”
女子赶忙说道：“不是他，是那个瘸腿少年主持的。”想了想，又说，“手段很邪门，有点像……像是梵社的手段，陈义一直在打下手，活全是那个瘸腿少年干的。”
“梵社？？他们怎么会知晓我们的计划！”
“我不确定，不过，梵社的那位少主，不是说已经到了东海地界吗，会不会……”
“是了，不会这么巧的，东海地界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有如此手段的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破了我的铜甲尸……”
苍老男人想了想，道：“铜甲尸的事，多半是误会，他也未必知道是我们干的，从现在开始，你负责接近他，尽最大能力帮他，但又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看穿了他的身份，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那样就不值钱了。”女子笑了笑，“交给我好了，对付男人，我有手段。”
挂上电话，女子走回到下山的必经之路上，藏身在树林里。
……
陆羽这边，总算完成了祭祖仪式，收拾东西，带着楚莹莹一块下山。
“陆羽，最开始，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知道我的病跟我妈妈有关，甚至你没见过她，都能说出她的病症？”楚莹莹总算找到机会，将内心最大的疑问说出来。
“看你面相呗，一看就是家里祖坟出了问题，中了魇了，至于你妈妈生病，我是听张凉说的，你之前跟老师请假他听到了，我大致一推测，情况就清楚了。症状的话，中了那种魇，都是一样的症状。”陆羽耸了耸肩，“就这样，并没什么神奇之处。”
“不，对我来说，还是太神奇了。”楚莹莹停下脚步，望着陆羽，说道：“陆羽，之前我家人那么侮辱你，你为什么没走，还是留下来救我？”
“为了钱呗。”陆羽不好意思笑了笑，“你可答应过我，要给钱的。”
楚莹莹噗嗤一笑，“五万块吗，我可不信，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高人，自然是视钱财为粪土，怎么会看中区区这点钱。”
陆羽讪笑，“你真是高估我了。”
“我明白，你是不想让我记着你的恩情，故意收点钱，让我当做是交易，但我偏不，我不想占这份便宜，所以，我不会给你钱，”楚莹莹很认真地说道，“我会牢牢记住这份恩情的！”
陆羽呆呆地望着她，这小姑娘……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我要你记我恩情干啥，我要钱啊！
“那个，你也可以给钱，然后一边记着我的恩情，这不矛盾……”
“不！我不会用金钱来亵渎这份恩情！”楚莹莹鼓起嘴巴，“你想都别想！”
擦！
陆羽是彻底无语了，敢情自己这忙半天，白干一场？
两人走到山下的停车场，离老远，楚天城就打开车门，快步走过来，双手握住陆羽的手，“陆大师，辛苦了！”
“楚叔叔，咱们之间不用客气，你还是叫我陆羽吧。”
“好，陆羽，走吧，咱们去吃饭，陈大师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陆羽对饭局没啥兴趣，不过他想见陈大师，他有一肚子问题想问这位老先生，于是答应下来。
车子开动，陆羽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上官雪打来的。
“你去哪了？”
电话刚接通，上官雪迫不及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