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凌夏将手机掏出来,将郁迟发的那段视频播放给夏诚看。
在视频里看到自己,夏诚顿时惊得站了起来。然而在凌夏的注视中,他又缓缓坐了回去。只是回避的视线,立刻就让人明白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视频里的人全副武装,根本看不清正脸。夏诚笃定凌夏再没有证据。更何况,他只不过就是放了张符咒罢了,就算凌夏报警,警察也不可能以这个为证据抓他的。
想到这里,夏诚渐渐镇定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反倒还多了几分从容。
“凌夏,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你拿着这个东西莫名其妙地跑来兴师问罪,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莫名其妙的东西?”凌夏也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不是你把这个东西放到我爸的车底下的吗?现在装不知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懂这些?”夏诚理直气壮地反驳,“而且视频里那个人的脸都看不清,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了?”
凌夏静静地看着他。那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夏诚越来越心虚。不过他自认为不能在凌夏面前落了下乘,不能让她抓住把柄,所以立刻又扬了扬头,企图占据“有理”位置。
“更何况你爸车祸住院,我也去探望他了,要真是我害了他,我还能去看他?”
“探望?你那是去确定他伤得重不重吧?当然,他要是真有个万一,你们应该才最高兴吧!”
夏诚一拍桌子站起身,面红耳赤的样子显然是被凌夏的直言直语给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