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NM!”
丁虎举着铁锹就朝门外的文宇冲了上来,丁豹紧随其后,这次丁广才也没有劝兄弟俩,从旁边拿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也冲了上来。
这是谈判破裂,不死不休了。
文宇侧身躲过了丁虎当空砸下的铁锹,怕误伤到木兰,伸手一把捉住了锹柄,然后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把丁虎直接踹回了院子。
文宇拿着手里的铁锹把丁豹手上的的砸开,然后又是一脚,地上趴了一对。
后面冲上来的丁广才,拿着铁棒的手已经被木兰死死咬住,痛的躺在地上哀嚎着求饶。
电光火石之间,丁家父子全废了,文宇这脚下去,没有几分钟可爬不起来。
文宇从戒指里掏出绳索,把兄弟两捆了起来,然后蹲在丁广才旁边,拍了拍他的脸,“说吧,房间里面藏了什么?”
其实文宇已经看到了,地窖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蓬头垢面,遍体鳞伤,非常的凄惨。
这种灭绝人性的玩意,被咬死了活该。
丁广才痛的说不出话,直到晕死过去,文宇这才让木兰松了口,看着满嘴鲜血的德牧,文宇拿出了牛肉干犒赏他。
警察差不多半小时后才赶到,看着满地狼藉,差点把文宇给铐上。
“你是姜家女婿吧?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把人打成这样。”
还好带队的副所长见过文宇,知道这是姜为民的土豪女婿,才阻止了手下铐人的举动。
“你好,我是住车前街3号的,我先把事情简单说明一下。”
“...所以我是跟着狗追到这里的,本来他们也答应了把偷走的木材还给我,但是我家的狗突然朝着那间小屋狂叫不止,这几个人就向我行凶了。”
这里闹的动静这么大,早就有不少村民在附近围观,也有人佐证了文宇的说辞。
“走,跟我去看看。”
警官带着两个手下砸开了小屋门锁,然后看到了土灶和满地柴火。
“把东西都搬开。”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马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等搬掉一大半柴火后,露出了地窖的洞口。
随着底下传来的嚎啕大哭声,两个被囚禁了两年多的可怜女子被解救了出来。
在派出所里录完笔录回到家,文宇的心情还是十分沉重,除了两个姑娘,地窖里还有一堆白骨,如果不是他们偷了自己的木材,如果自己没有跟着去发现这个地窖的话....
“怎么了?一大早出去直到现在才回来,还闷闷不乐的?”
姜晴很少看到文宇这幅样子,平时他都是傻勒傻乐的。
“没事,给孩子做床的木材被偷了,刚找到,不过要过两天才能送回来。”
现在这些木材还在派出所里放着,过几天会还给他。
“木材没有就没有了,人没事就好,你别遇到什么事就瞎冲,多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姜晴挺着大肚子上前挽住了他,也不嫌弃他身上脏兮兮的,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担忧。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怕死,不会干那些傻事,我发誓过要陪你们到老。”
“你又干什么傻事了?”
文秀娟冒了出来,看着儿子的眼神带着杀气。
“没事,妈我饿了,午饭都没吃。”
文宇赶紧岔开话题,看着老妈边骂他边给他热饭菜,感觉好多了。
木材是所长亲自送回来的,还跟他聊了很久。
“两个姑娘都是南方人,被人贩子拐卖来的,还有遇害的那个也是,这帮人真是畜生不如。”
所长抽着烟,看着远处的眼神满是愤怒,谁家又没有子女亲人呢?
“那些人贩子呢?找不找的到?”
“难,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而且跑那么远去追查案子,咱们没有这么多的经费。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只要出了咱们蜀都省,大多数的案子都破不了。”
所长苦笑着掐灭了烟蒂,然后用脚使劲地捻了捻。
“不管花多少钱,我来出,一定要把这帮人贩子一网打尽。”
文宇是真的恨,这帮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全都枪毙了都不过分。
“谢谢,有了经费支持,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破案。”
所长有些感动,他送木材上门并不是为了办案经费来的,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我给你们所里捐两台车,还有20万经费,如果不够,后面还会追加。”
文宇送走了所长,看着地上的木堆发呆。
现在这些木材已经不适合拿来做婴儿床了,一个是不怎么吉利,还有一个这玩意的香味比想象中的浓,不怎么适合让小宝宝天天睡里面。
“姐夫,这些木材送你了,你随便鼓捣吧,对了,还有这机器也是。”
文宇决定结束自己短暂的木工生涯,把牛奋乐得合不拢嘴。
两天后,文宇带着新买的两张婴儿床和机器线缆回来了,之前买的那个婴儿床送给大姐家了,大姐马上就要临产,正好有用。
1990年2月6日,环宇公司跟华夏公安部签署了一份秘密协议,每年提供1亿华夏币作为全国“打拐”专项资金,同时,开启“打拐”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