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躺在床上,把手里的故事书轻轻放下,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儿女,颇感温馨。
文辰睡姿很好,两手放在耳旁,看上去像投降一样。
文思就很不淑女了,一只脚挂在老爸肚皮上,手里抓着老爸的项链不放,项链上还有不少她的口水。
文宇起身把两个孩子抱回了隔壁,回房后看见刚洗完澡的妻子从浴室出来,坐在床沿边用毛巾擦拭头发,边看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帅气的容颜深深吸引?”
文宇边说边坐到了妻子身后,习惯性地接过毛巾,非常轻柔地帮她擦拭每一缕秀发。
“我在想,我们家每个人都好像有些特别哦。”
姜晴没有说他臭不要脸,而是轻声说着她的感想。
“特别?指哪方面?”
文宇有些好奇,难道自己老婆发现什么了?
“就是我跟了你以后,基本都没有生过什么病,包括两个小家伙,我记得他们就小时候感冒过一两次,而且都是没有吃药过了一两天就好了。”
“生了孩子以后我感觉恢复的特别快,二姐也是每天锻炼,但是皮肤状态还有身材方面跟结婚前差了好多。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么懒的人,身材一直保持这么好,体力也跟牲口一样。”
姜晴说到这里就脸红了一下,然后感觉到有些异常,转身拧了他一下。
“别闹,听我说完。照道理说我们俩都算是京大高材生,孩子聪明点也很正常,但有没有发现咱家孩子太聪明了?特别是文思,学东西快到不可思议,我都有点担心了。”
姜晴并不迷信,但是牵扯到自己的孩子又不一样,传言太聪明的人会遭天妒,容易英年早逝。
“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聪明健康有什么不好?小家伙聪明是随了我的基因,老公我复习半年就拿了个高考状元你忘了?而且咱家风水好,一定能保佑全家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文宇放下毛巾,从后面轻搂着妻子,安慰着。
等姜晴睡着后,他就偷摸进厨房,为第二天早饭做准备。
包子,烧麦,鸡蛋饼,豆浆都是自己做的,因为现在街上卖的这些食材不怎么靠谱,现在民众没有什么食品安全卫生常识。
发面,和肉馅,泡黄豆,中间还要时不时地去孩子房间看看,闺女经常踢被子,现在初冬的天气可不能让她冻着。
有几次被姜晴起夜的时候看见,即感动又埋怨他不好好休息,文宇都说自己白天睡饱了糊弄过去。
姜晴工作日一般7点左右起床,洗漱完整理好后差不多8点开始吃早饭,然后8点20分左右就出门,跟宁慧一起坐小郭的车去上班,回来也是小郭接,开文宇的车。
两个孩子一般晚上10点左右睡,9点左右醒,有时候会赖床磨蹭到10点,然后就是吃了玩,玩了吃,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平时文秀娟都是9点不到就过来看两孩子,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看不见人,下午两点左右才出现,情绪也不是很好,问她啥事也不说。
“你妈最近在买那个什么票,好像亏了不少钱,气不顺的很呢。”
文国强满脸无奈,家里的钱全部是老婆管的,上个月县里开了家证券交易所,文秀娟在别人的鼓动下也去开了户炒股发财。
她啥都不懂,买卖股票都是别人帮着操作的,刚开始投了一万,一个星期就赚了一千多,然后一下子拿了十万投进去,结果基本天天都在跌,饭都快吃不下了。
“妈,有啥好气的,亏了多少我给你补上。”
文宇逮着个机会就搂着老妈哄她。
“谁要你的钱,我只是气不过他们合伙骗我钱,怎么着啥都没做就把我三万块钱坑走了。”
文秀娟是感觉自己被骗了,他们说赚了就赚了,说赔了就赔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而以她此时在谭县的排面,又不好意思大吵大闹,实在憋屈啊。
“妈,明天我陪你去看看,我在国外学过股票,肯定保证没人蒙的了你。”
第二天,文宇把孩子送到了会所二楼,然后让四姨帮着看会,跟着老妈一起去了县里的交易所。
交易所处在老城区,是把原供销社和煤站打通了重新装修的,除去办公区域,大厅也就一百多平米,现在乌泱泱的挤满了人,大多数是中老年人。
文秀娟作为谭县数一数二的大户,有专门的交易员负责,是个二十几岁的黑瘦姑娘。
“姐,您喝水,今天需要给您推荐几支股票么?”
小姑娘态度挺好,给文秀娟母子两都泡了杯茶,然后恭敬地站在一边。
文宇暗自点了点头,职业素养还不错,证券公司本来就靠着买卖股票的提手续费盈利,所以鼓励客户多买进买出也是正常操作。
“我不懂,你问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