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老娘苏桂兰拿这事对他耳提面命。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到时候是穿西装?还是中山装参加为好?”
有朱霖这句话,这后院那就不需要骆涛多操心。对于选择穿什么服装参加春晚?这倒是让骆涛犯了一点难。
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对他来说还真有一点难度,眉头展开收紧,看了看朱霖,笑着道:“这事你看着办。”
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外人可以透过他平时的穿衣打扮,从而知晓女主人的衣品和她对生活的态度。
女人是男人的学校,男人同时也是女人的小白鼠,两者都是在彼此互相改造。
“就你会取巧。”
“咳,都是夫人教育的好。”
这就是两口子最平常相处的状态。
两天后,刚过了腊八节,二梅两口子还有梁超便提着大包小包开始往家赶。
“二梅、柱子,回去代我们一家向你们家里长辈,还有孩子们问好,……京城到豫南路途可不近,中间还需要换乘,路上可不平静,你们两口子多留点心,没到家之前千万别放松了警惕性。”
临走前朱霖做为一家人的代表,好是一番叮嘱着他们两口子。
去年由于整顿,一些项目落马,不光位于城市的小型企业受到冲击,乡镇企业同样受到的冲击可能还更加严重。
这样以来就会有大量人员失业,这些人大没有了工作,不是成了盲流就是成了流氓。
滋拢着公共正常秩序。
现在这个还不是很严重,但骆涛从其他渠道获知,这个问题还会继续加重。
“哎!朱老师您放心吧,这个道理俺们知道,钱都让俺们藏了起来……俺们昨儿晚都商量好了,黑上柱子守,白天俺来守,一秒钟也不会让这些包离开俺们的眼。”
二梅很朴实的回答道,连藏钱的地方都说了出来,他们两口子为了提防火车上被偷,把挣来的钱缝进了厚棉袄里(受西昌蔬菜基地被偷影响,他们高度重视)。
他们两口子今年除了二梅在骆家干活能拿到两千多,二柱那边今年建筑队几乎没有闲着,他差不多也能挣个两千块。
由于两边都是管吃管住,衣服鞋子也都是免费,他们一年到头几乎花费不了几个钱。
他们一年下来也存了不少钱,一年挣的钱就能盖几间大瓦房。
两口子也很聪明,在京城办了存折,大钱都存了进去,他们也不敢带着身上,回家之前寄存在朱霖那里,只带了少量的现金回家。
经过一年多的接触,他们对骆涛一家人十分信服,一点不担心朱霖会昧下他们两口子那点小钱。
“二梅,你啊你,嘴一点不严。……在这儿说可以,坐上了火车千万管好自己嘴。”
“哎,俺知道了苏老师,您老放心吧,坐上了火车,俺不跟陌生人说话。”
交代好了二梅他们两口子,骆涛又和梁超说了几句。
“路上多注意安全,同样代我们一家给家里问个好……这是我舅他们给孩子买的玩具,这个您可不能拒绝,不然我可没法跟他老人家交待。”
男人之间的谈话就非常简单,尽量多上干货。
这次他倒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
“谢谢,还请骆先生您代为转告老首长,谢谢他和嫂子给孩子买的礼物。”
“话儿我一定带到。”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徐乐来喊,三人才提着大包小包离开京城。
家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人,一时间还真觉得有些不同。
小丫头对此最为敏感,“妈妈,二梅阿姨和超子叔叔他们回家,还回不回来了?”
“当然会回来啊!因为马上就要过新年,他们也想念家里的小弟弟小妹妹们,………”
一听到小弟弟小妹妹,小丫头好像找到了新大陆,很是好奇,她自己也十分想有个弟弟妹妹。
“他们家里也有小弟弟小妹妹?那他们怎么不带来让我看看。”
这就是传说中狗见了都烦的年龄,人家的小弟弟小妹妹,凭什么要带来给你看看。
朱霖一时无语,不知道怎么回她。
她一见朱霖迟疑,立马嗅到欺骗的味道。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您是不是又骗我了?”撇着嘴,很委屈的问。
朱霖被她委屈的小模样给逗乐了,“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们的家离我们这儿很远很远…”
“那是多远?”
“呃……
只有你长大了才能去的地方,你说有多远?”
小丫头思索了一下,伸开自己的双臂,斩钉截铁道:“这么远。”
朱霖也不再继续纠正她,点了点头。
“差不多就这么远,……小弟弟小妹妹们太小了不能来,等他们长大了,就会跟着叔叔和阿姨来京城,到我们家里陪你玩,到时候你欢迎不欢迎他们来啊?”
“我当然欢迎他们了,可……是现在我有点等不及。”
“为什么?”
“因为我怕我长大了,他们还没有来,我就不需要别人陪我玩了。”
这思维方式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这孩子一天天都琢磨什么啊。
朱霖是真的不想继续和自家这话唠闺女聊,便直接打发她去找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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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刚过,这京城的年味那是越来越浓,大街小巷也开始变的热闹非凡。
处处都透着新年新气象,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努力忘却去年一年的伤痛,迎接新一轮朝阳迸射出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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