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再回想一下当年的事,现在便能全部解释清楚了。
王均为什么会在王鱼落网就突然找上门,这分明是有预谋,有组织的。
还有当时捕鼠行动为什么那么顺利,王均等人恐怕没少在这里面出力。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有的果都似命中注定的一样,在一个时间段內交汇重合,慢慢酝酿出来的。
“有点意思。”
一旁的徐乐则露出询问的意思,要不要对其动手。
“光明正大的动手,一定要重,不要给他留一点希望。”
现在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对付王均,但这不是意味着骆涛连治他们走狗的法子都没有。
更何况这孙军还跟自己有着旧仇新恨,不拿他开一下刀,都有点对不起王均等人这些年来苦心积虑的谋划。
更对不起自己这些年来的养望。
只要够快、够狠地处理掉孙军,就算王均他们现在卡着自己的脖子,他们在做出一些决定的时候也要好好想一想。
三天后。
首都衙门以文物罪逮捕了孙军,将其定为建国以来第十号文物贩子,参与当年王波等人挖掘倒卖国宝级文物…………
两天后,在京城的郊外他走完二十九岁的生命。
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上面第一次这么雷厉风行处理文物案。
大街小巷的都在谈论这件事。
不出意外全部都是骂他的。
对于孙军的结局,骆涛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关注,他现在最在乎的是王均等人对此的反应。
他们是想把彼此的矛盾扩大,还是选择隐忍不发。
………………
“这个苟鈤的骆涛,他踏马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怎么就给安个文物罪,还是立即执行的那种,……居然还把这火往我们身上引,均哥,这次要是不给他一点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是开染坊的呢。”
“就是,院里那些人可都看着我们笑话呢,我们可不能被这小子给压一头,当年不行,现在也不行。”
……这几日王均等人就没有消停过,没有想到这把大火居然撩到了他们的毛。
这是骆涛没有想到的。
这把火之所以能烧这么大,还是文物部门那边给力,当他们知道这事之后,个个义愤填膺找到领导请求严惩。
就是有这么一群明事理的明白人,王均等人才会落个如今只能发发牢骚的地步。
“吵什么吵,还有谁给他按罪名了?谁家开染坊了?谁看我们的笑话了?你!你!你!”
王均指着他们的鼻子问,气势磅礴,如巨山向几人压了过来。
“踏马的。”
“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现在不要去招惹他,你们偏偏顶着一颗猪脑袋一意孤行,现在好了吧!
全完了,刚掐住他脖子,就反被人家给撸了。”
王均那是真气,自己手上明明抓了一副好牌,偏偏遇到了一群猪队友,不,他们应该比猪还蠢。
对于如何对付骆涛,王均和骆涛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先是苟起来,熬死对方的背靠的大山。
不过王均要比骆涛晚领悟这一点,也幸好他晚领悟,不然以他的背景,这家伙绝对爬的飞快。
要是再给他几年,骆涛还真的不好动他,除非骆涛放下手里的东西,也往上爬。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的几个人被王均指着骂,每一个人敢反抗,一是王均说的是事实,另外他们没有王均势大,各个都低着头寒蝉若禁。
一旁的白跃进看情况也差不多,便出来打个圆场,王均手下这几人,也就白跃进可堪一用。
他也是凭着家事和自身能力,从小就深受王均的看重,他的角色就是宋江的军师——吴用。
没有太长远的眼光,但腹藏一肚子坏水,不出手他这人还挺正经儿,一出手就踏马的坏。
“均哥,您消消气,都是自家兄弟,他们也是好心帮着试探一下,谁能想到骆涛的反应这么大。
吃一堑长一智,他们今后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进哥说的对,我们今后一定不会再单独指挥作战,一定牢牢团结在均哥您的周围……”这几个猪队友里也有脑子还灵光的。
他们平时看不上白跃进,可现在人家替自己求情,虽然言词上有点冒犯,但人家也是好心。
于是便随着这个台阶下。
当然也有人不服气,但他们都没有表露出来,脑子是不怎么灵光,可他们在保命这一条上可从来不甘与人后。
就是那谁谁?打仗我爹就聪明,每次都慢人家半拍。
要不说聪明人不说暗话。
面对知错准备改的他们,王均冷着脸,摆摆手。
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便不再纠结已经发生的事情。
再者他们是笨了点,可他们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王均很清楚只要把他们跟自己绑牢,自己才能好好享用他们背后那无形的资源。
“你们知道就好,现在的骆涛就是一只刺猬,而且还是一只发红的刺猬……
跃进,接下来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他,来而不往非礼也,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王均恐怕真要被院里的人看偏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
这次吃了大亏,王均肯定要找回场子,而且还要光明正大的找。
这找场子也不需要多大,只要让别人知道他王均做出反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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