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协会尤其是民间的协会组织,他们的管理十分宽松,也没有什么条条框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老陈你这话就过了,他们是他们,西昌是西昌,他们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物价上涨这事咱可赖不上人家。
人家在香江接受记者采访不也说的清清楚楚了么,……西方那一套在我们这里不灵。
今年的物价虽然涨的不像话,现在不是又变了么,……”
被老张他这么一驳,老陈立马没了和他接着谈下去的兴趣。
“得儿,你说的有道理,我啊还是回屋歇着去。”这老陈走的很决绝,一点没犹豫,能看的出他对物价上涨的无奈。
老陈这刚进屋,其他几位也相继搬着小马扎各自回家,这大门口的国槐树下就独留为骆涛打抱不平的老张一人。
看着上午温和的阳光,照着胡同里的柏油路;看着不知何时黄了的国槐叶,不知是被风还是人为弄落下。
他也是无奈,物价涨的老百姓都慌了神,也怕了起来。
更无奈的是,这今后改革的路还能是否一路顺风继续走下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站在胡同里想了很多……
“咳,我一个退了休的小干部,操这么多的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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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报关于骆涛的报道,一时间在京城乃至全国,又掀起了一场大讨论。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年自从蛇口风波之后,全国的老百姓出奇的喜欢上了大讨论,不管国内发生一些什么事,他们就是想讨论一些。
尤其是年轻人,他们是大讨论的主力军,也是发起人。
年轻人讨论问题这是好事,但他们过于年轻,一些想法便呈现出两极分化,就是坏的太坏了,好的太好。
比如有人夸骆涛和西昌,夸的天花乱坠,也有人贬骆涛和西昌,贬的一文不值。
这样以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对于外界的讨论,骆涛躲起来偷偷地观战,不参与。
这事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参与其中,特别是这几年,可不能跟这帮小年轻接触频繁,他就是从这年龄段过来的人,大风大浪那也是见过的,他太知道这帮年轻人的力量了。
为此,骆涛还把学生张慎之给叫来家,嘱咐他没事不要瞎去凑热闹。
他是自己的学生,他要是卷了进去,这就等于自己的一只脚也卷了进去。
“……要是还能做到就更好了,千万不要不当一回事儿。”
慎之给老师骆涛斟满了一杯茶,退回座位上,事情被骆涛这么一说,慎之就十分好奇,便顺嘴问了一句:“老师,这事儿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吧?”
骆涛举起茶杯还没送到嘴边,停了下来,“得儿,看来我刚才说那么多白说了。”
“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刚才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这事儿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要不您给说说。”
这慎之来京也快两年了,又长时间跟着金爷和老张头,还有家里的老爷子骆少逸和朱父,他这嘴里也渐渐有了京片子味。
“这事儿你认为是好事?”骆涛抿了一口茶,问他。
他手端着茶杯思索了一下,不确定的说:“我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坏事吧?”
瞧这回答的语气,他就不适合搅和进来。
“你觉得有用的话,还上学干什么?”
呃……
骆涛又接着道:“学生当前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知识,而不是跟着那帮社会上的人员去讨论什么大事。
那帮人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人?”
慎之摇了摇头,他只知道骆涛说的那帮人是谁,但他不清楚那帮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就是一帮吸血的害虫,当然他们也是经济向前发展的助力。”
他们的存在有时候很矛盾,但有时候又不矛盾。
这话在慎之听来,他是不可能深刻理解,但他也听出一点弦外之音。
“这……”
“怎么?想不明白。”
“是有点,既然知道他们是害虫,为什么不现在就灭了。”
骆涛闻言笑了笑,这就是年轻人,“那经济发展靠谁?”
“咱们是……”慎之还是十分热血,讲了一大堆道理。
“你啊你,改革都十年了,就是打破铁饭碗的口号也喊了一阵子,你怎么现在还存留这样的旧观念。
人心不古,关……什么事?
你嘴里的他们,不比那帮人好哪里去,今年的事儿,这里面就有他们在捣鬼,……”
骆涛说的事可是把他震的一愣一愣的,对于这种秘闻,他今儿可是第一次听到。
惊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喝了几大杯茶,才缓过神来。
“老师,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太多了。”
这时骆涛端着茶杯起身走到室内一盆兰花前,倒了一点茶水出来。
手拨弄了一下兰花的叶子,然后回头看着他说:“这不过是其冰山一角罢了。”
“所以在学校不要去参与这类的讨论,有时间多看看经济和社会哲学的书籍,多看看对你有好处。
……从今儿起这周末就别和以前一样了,非在学校呆上一天才去兰园住,然后待上大半天,火急火燎再返回学校,这不是找累吗?”
对于骆涛的话,慎之向来是言听计从,也知道老师这么吩咐是对他好。
“哎!我知道。”
“今后你就跟着潘先生学画,还有要多向刘先生和楼先生学习一下书画修复。
不要再拿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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