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要不是心胸大度不跟他计较,呵,就他,我拔出四十米大刀追他一路砍”。
沈晓年得意昂了昂头,嘴里骂骂咧咧说了一堆。
顾安然也没认真去听。
饭后,沈晓年提议去逛街,顾安然想回去休息,只是刚起身。
桌边缘的百香果汁被她抬手打翻,汁水倒了一地刚好溅在路过的行人裤管上。
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
顾安然尴尬窘迫的抬头,对上一双漠然冷淡眼眸,忍不住紧了紧手心里分泌出来的汗液。
白景源呡住浅薄的唇,见顾安然同样沉默不说话。
他目光垂了垂,随即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手扯过桌上纸巾弯腰动作优雅的擦拭干净。
“不好意思”。
等人将纸巾放回桌上,顾安然才后知后觉的出声。
连忙顺手扯过纸巾递了过去。
手停留在半空中,久久没人接过透露出些许的尴尬。
白景源没应,也没伸手,就那么盯着顾安然雪白手背看了一会,随即冷漠的转身离开。
“怎么感觉今天的白景源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深沉,生人勿近的样子”。
沈晓年从临江楼大门口收回视线,最后看了眼彻底离去的三人背影,对顾安然疑惑问。
“可能公司上的事情吧”。
顾安然想起刚才白景源站在附近打电话时,语气中透露出来的不耐和恼火说道。
“我觉得不像,像他这种人,怎么会轻易将情绪失控”,沈晓年依旧不信。
“请问这位沈小姐,你跟他很熟吗”?
见沈晓年付过账,顾安然没好气白了一眼过去,“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似得”。
“也是,没你了解的多”,沈晓年愣愣点头。
顾安然:“……”。
偶尔对沈晓年感到有些无语。
不精明起来,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神经,沙雕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