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钓到这条更大得鱼呢?”焱妃问道。
“你觉得那个时候孤会如何选择?“嬴政反问道。
“大王当然是会选择更大的鱼。”焱妃回答道。
“那小鱼呢?”嬴政道。
“小鱼自然就不重要了,能够做到的唯一用处大概就是被当作食物喂给更大的鱼吧。”焱妃苦涩道。
更大的鱼是的东皇太一,而那条小的鱼就是她,一条被即将被当作食物喂给大鱼的小鱼。
端木蓉此时则是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什么大鱼小鱼,是吃的那种鱼吗?
她此时已经被嬴政于焱妃之间云里雾里的话完全引进了一个懵然的圈子。
“若从利益方面考虑,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嬴政平静道,对于焱妃此时都要绝望的心情,他显然知道,但却不在乎。
“但是,大王,你不要忘了,再小的鱼,在逼急的情况下,也是会咬人的。”焱妃的面色阴晴不定道。
“你这是在提醒孤,要尽快将这条鱼装进鱼缸之中。”嬴政无视焱妃的威胁道。
“嬴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话都说到这么份上了,焱妃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对嬴政的恐惧,对东皇太一的恐惧,此时已经让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若是有那个实力,她此时甚至想给嬴政那张可恶的脸上来上一拳,因为此时她发现,相对于东皇太一,她更恨面前的这个人,哪怕会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并不是嬴政。
“东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嬴政反问道。
“你······”焱妃此时的气愤已经超过了对未来的恐惧。
什么什么意思?想着自己在过去的数年中为了秦国的事情兢兢业业,还要时不时地被嬴政压榨,那种浑身被掏空的虚脱感硬是陪伴了她数年之久,这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对然不曾深想过,但自认为自己与嬴政之间勉强也能称呼为朋友,而且嬴政还是她唯一的一位的朋友,可是,此时,她才发现,那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种错觉,而现实竟然会是如此的冰冷。
“是啊,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焱妃了无生趣道,此时再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别人都不在乎,她还能说什么,非要如同一个怨妇般歇斯底里吗?
所有的情感渐渐麻木的焱妃茫然地转过身,向屋外走去,逃跑?她有那个能力在嬴政的面前逃跑吗?
虽然从来都不曾知晓嬴政的个人武力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层次,但在数年前,她第一次来到咸阳后,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嬴政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焱妃在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端木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虽然她此时还是没能看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她能够看得到焱妃的绝望。
“现在,你知道了,男人是靠不住的吗?”就在焱妃即将走出房间时,嬴政才再次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