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冷冷地勾了勾唇，“你那徒弟弄这玩意儿，不是用来对付人吗？”
“应该不是吧，这个没问。”
明生思索了下，说，“烟烟是名媛，不会做那种事。弄这东西，估计就是闲来无事玩的。”
关心低眸，看着手里的小瓶子。
懒懒地问，“这个，怎么用？”
“可口服，可直接喷身上，和纯露的用法没什么区别。”
关心点点头。
把小瓶子放进外套口袋，对老头儿说，“没别的事了，我先走了，你该回去就回去，别整天发信息，很烦。”
她刚转身，老头儿就在身后讨好又急切地喊，“师父，那个配方，你能不能告诉我？”
关心回头，对上老头儿一老脸的期待，她秀眉微皱，“让我考虑一下。”
“好，那我等着师父。”
老头儿无视旁边的人看来的目光。
笑眯眯地看着关心走出酒店。
坐上出租车，关心点开微博。
给仓鼠要减肥发去一个车牌号截图，【帮我查一下，这辆车现在的位置。】
【心姐，这谁啊？】
【一个把你痒死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