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是迁怒。
每个人都有逆鳞。
妈妈是她不可触碰的底限。
周炀看了一眼时烟,想也知道她嘴里的垃圾指的是谁了。
不过,当初王冕和时烟那场婚礼还算盛大。
整个帝都鲜少有不认识时烟的。
周家的铺子,还真不能明目张胆的把时烟赶走。
周家和王家经营方向不一样。
虽说一个主营珠宝首饰,一个主营芳疗化妆品,都是为女人服务的。
周家就算不及王家经营广泛,也不至于害怕王家。
“店门开着,什么人进来我们可管不了。而且做生意嘛,谁的钱不是赚?”
周炀斜一眼时烟,在关心身边坐下。
招手叫了个服务员过来,让她再去拿两杯冷饮过来。
管他是什么人,惹了心姐就是他周炀的仇人。
他才不管什么得不得罪人的。
周父被儿子气的翻白眼,转头笑着看向时烟,“我儿子口没遮拦惯了,王少夫人别见怪。店里的首饰你尽管看,看上哪个我让人给你打个折。你这衣服也湿了,要不你先去楼上等着,我让人给你买件新的过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