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啊?”
宽衣,就是……脱衣服的意思吧?
李禛:“宽衣。”
温黄:“宽衣做什么?”
李禛:“睡觉!还能做什么?”
“哦……你手和胸口都受伤了,应该不方便哈……”温黄尬笑了一下,去帮他脱衣服。
他束着个又宽又长的革带,在腰上缠了两圈,勾勒出硬朗笔挺的细腰翘殿。
腰带两边都有玉扣,雕着很有意境的兰花。
温黄瞧着那白玉做成的玉扣,就恨不得将那腰带扒下来带回去。
这样的东西,都可以进故宫的……
“你干什么呢?”李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温黄抬头看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这个腰带……怎么解开?”
李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将上面那根带子一扯,从玉扣里抽出,自己将腰带解开了,递给她说:“放在那边的衣架上。”
温黄过去放好腰带,回来就见他半敞着外袍,在等着她脱。
那模样……让她忘记了这个人刚刚还想要她的命,一时脸上有些发热,眼神乱飘,不敢直视。
李禛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说:“发什么呆?过来帮我脱。”
过去帮李禛将衣服脱下来,只剩下亵衣亵裤,他就自己脱了鞋,动作缓慢地侧身躺到床上去,说:“给我盖上被子。”
大红的喜被在床的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
而喜床很宽,她站在外面根本够不着被子。
于是,她脱了鞋上床,将被子扯来给他轻轻盖上。
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他闭着眼睛,脸色略显苍白,有疲倦之色。
“那个……”温黄问:“你要睡觉了吗?”
李禛:“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