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媳……她已经休息了。”
“休息了？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媳妇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说到这，慕年华的声音带着急切。
明明慕年华问的是那种担心程葭的话，可慕沂听了有点虚，虚到他拿创可贴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说到欺负……欺负，慕年华说的明明是那种意思，可慕沂想到的是自己在床上对程葭做的事。
一阵罪恶感突然蔓延而来，来的很快，快到他已经是个罪人了。
“哥……”慕沂忽然嗓音沙哑喊了一声。
因为今天晚上见不到媳妇，慕年华做个苦瓜脸，低头闷闷不乐，“我想见我媳妇……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慕沂清了清嗓子，薄唇蠕动几下，“我……我……”后面的话直接卡住说不出来，然后陷入无声的沉默。
对啊，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慕沂在心里连续问了三遍为什么？
明明教训也给了，目的达到了，气也消了，可他为什么不让慕年华去见她？是怕慕年华看到程葭身上的痕迹？还是……怕慕年华跟程葭……
眼看心底那个答案要浮出水面，慕沂原本平顺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
“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至于你……程葭，明天就送你过去。”
说完，不等慕年华开口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