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合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捏了捏眉心，脑子里一片混乱，平时在朝堂上能应对自如的谢丞相，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起来说话吧。”
秦明洲想了想，自己要说的还有很多，确实不能一直跪着。
于是他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一边呆滞的谢蕴丰，继续道：“我在出生之后，母妃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便将我伪装成了女子，可是男子终究与女子不同，伪装的了一时，伪装不了一世。”
这也是谢合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眼前这个人，没有喉结，虽然身量高挑，但也在正常范围内，怎么看也不像个男子啊？
“那你可是吃了什么秘药？或是练了什么奇功？”
谢合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了。
秦明洲点点头：“没错，我少时拜师，入了七星谷，师叔是个炼药的奇才，他为我特意研制了这种可以改变外形，隐藏男子特征的药。”
还真的有这种药？谢合与谢蕴丰对视一眼，显然是被刷新了眼界。
“那你师叔还真是个高人！”
谢蕴丰神情复杂的说。
秦明洲挑了挑眉，高人？在你们口中不仅是高人，还是高僧呢，就慧灵那个老秃瓢。
不过这个还是不要说了，给他留点面子，免得回去和师傅告状。
他不说，谢合显然也没有追问的意思，这是人家师门的事情，是人家的秘密。
他勉强理顺了，若有所思道：“那你回京……是为了颠覆姬氏皇朝？你和我们说这些，就不怕我们转头就像皇帝揭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