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就要不可收拾,江晏林叹了口气,终于现身阻止,“乘弟。够了,莫要生事。”
这边热闹了许久,看戏的沿着这有些愠怒的声音巡见一位妙龄女郎款款走来,帷帽遮住了面庞,看不清来人神色容貌。
晏千乘方才气急败坏,竟忘记江晏林也在场了。
她瞧见自己这般鲁莽,估计又要嫌弃自己是小孩子了吧…
晏千乘收住了手,可还是忍不住的愤怒,“林妹妹…”
不管怎样,面前这几人这般猖狂,定要付出代价才行!
江晏林却向前不动声色的将晏千乘拉到一旁。
看着面前酒桌混乱的场景,到底低头给人赔了个不是,而后才问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绿衣男子见江晏林赔礼不免有些讶异。不过他倒也知礼,拱手回道:“杨非丘,家父乃是是杨才全,杨同知。”
江晏林直起身子,透过帷帽看向他,故作疑惑的问道,“杨公子,你方才说徐公子病倒了?”
杨非丘见她示弱,此时便挺直了腰杆,一副“我有理”的模样。
连带着声音也比之前多了几分自信,“正是,自他去江家退礼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如今更是无银可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儿,你大可去证实。”
他这般猖狂直言江家的不是,惹得晏千乘怒极,便想冲过去打他一顿才解气,幸好被追风和入画拦住,不然场面就不可收拾了。
江晏林却冷静的模样,忽的笑道,“多谢杨公子告知。只是,江家今日给徐公子赔礼时你们没瞧见罢了,江家还给徐公子请了大夫,杨公子这般关心此事又怎的不知?
杨公子对江家举动如此上心,此后江家与何人来往时便托人知会公子一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