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伙计生怕这几个姑娘打起来,连忙跑去喊掌柜了。
“江晏林!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杨非烟已然反应过来,扒开面前的好友,直直站在江晏林面前,“那日你羞辱我哥哥,令他当众颜面扫地,在场的可都知道!你可休想抵赖!”
江晏林喊冤,她就说了几句话,就是羞辱了?!
她也懒得装了,叉腰看着杨非烟,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羞辱?我不过反问杨公子几句,还夸他识大体,怎的就是羞辱了?不若你重复我当日的话,咱们分说分说!”
杨非烟见状却被噎住了气。不过瞬间重整旗鼓,忽的冷笑道:“我说不过你,便都是你的理。只不过…江家逼迫徐公子入赘与认义子之事皆失败后,你哄骗晏小公子去威胁徐公子之事可不假吧!
徐公子可是至今卧病在床呢!你们扔下一堆草药妄图诅咒徐公子久病不愈,还把徐家大门踢得稀碎,如今可是赖不掉的!”
天!她什么时候诅咒人了!
江晏林怒了,“我何时诅咒徐靖怀了!那药可是他自己收下的,若是不信,我们可与徐公子当面对峙!还有那大门…年久失修罢了,江家自会替徐公子修葺。”
其实说到最后她也有些心虚,那日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确实不知。就像那徐家大门坏了她也是刚才得知…
看来回去得问清楚晏千乘才行了,不然这说话怼人毫无底气啊!
杨非烟见自己成功把话带偏,此刻更是得意,上下扫视江晏林,满眼都是不屑,嗤笑道:
“呵,你倒是摘的干净。当日硬闯徐家时云来巷的人可都见着了!你是无从抵赖的!
倒是可怜晏小公子被你利用,今日晏知府回徽州一听这事就把人给关起来了,你倒是出来逍遥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