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见晏又钧气火攻心,都快站不住脚了,便连忙上去搀扶,说着几句好话,“你我都不在家,阿盛忙于公务,家中无人能支使那么多银子,阿乘也是无计可施啊!再说了,他不是也在想办法凑钱嘛…”
晏又钧阴着脸甩开曹氏的手,来回走了几步,还是气不过,反问曹氏,“哼!家中无长辈,他难道不知去请示江荀?!”
“他就是个不通人性的孽障!平日里玩闹些便罢了,如今还在胡闹,此事闹得全城皆知,我晏家的脸都被丢尽了!哼,这便也罢了,连带着林儿都被牵连!”
说起这点,晏又钧看着此时有些茫然的江晏林,火气又上头了,气的冷哼道:“他那是去赔礼吗?把徐家大门都给砸烂了,还要打徐公子那唯一的随从!当日云来巷的人可都看见了,是赖不掉的!
那蠢货偏还打着给江家赔罪的名头,如今外人都说…都说…”
他说道最后已经难以启齿。愈发的觉得对不起江晏林。
话都被引到这里来了,江晏林自然也反应过来了。
她叹了口气,说出晏又钧难以启齿的那句话,“外人都说,是我指使乘弟闹事的,是吗?”
这事她已经听过了,她也不知道谣言为什么总是朝奇怪的地方发展,着实伤脑。
晏又钧看着江晏林沉静的面庞,最终叹了口气,“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