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嬷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起孟书贤那日所说的话,她的目光这才渐渐坚定下来。
孟书贤那日说他的亲生父母为他留下了东西,想改日请余嬷嬷过去看看。
余嬷嬷心里着急得很,实在不愿再等,因而决定明天就过去一探究竟。
若真是,那便皆大欢喜。
若不是,她也可早早歇了心思,继续去寻小皇子。
……
翌日一大早,慕清才来书院,还未来得及跟孙巧巧说报名之事,就发现同窗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来到座位,发现旁边的储越也有些不正常,“看我做什么?”
储越并没有因为慕清的话收回视线,“你胆子还真是大,连作画大赛都敢报名。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吗?”
“真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放弃吧,那真不是咱们能玩的地方。你要真相体验参加大赛的感觉,我让你哥为你量身定做一个,就弄个医术大赛怎么样?到时候你肯定能拿第一。”
慕清不解,“作画大赛怎么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作画大赛,这是魏先生举办的作画大赛!”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储越说:“区别大着呢。”
“你可能不知道,魏先生曾经是刑部尚书,如今朝堂上的官员,一大半都是他一手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