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一言难尽,“没事儿多跟你哥学学。”
孙巧巧看了书院同窗一眼,又对慕清道:“慕姑娘,我听姣姣说你在宋府时跟她学过作画,姣姣还跟我夸你呢,说你天赋极好,这次作画大赛上一定能拔得头筹,成功拜魏先生为师。”
一听这话,众人立刻不淡定了,“孙巧巧,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慕清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果真会作画?你确定她会握笔?”
“她真的很有天赋吗?可别到时候什么都不会,傻站在那里看别人作画,丢人现眼。”
“得了吧,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还是青楼女子,能有什么天赋?还有那个宋姣,咱们中可从没有人见过她作画,谁知是不是故意说大话?”
“就算她们俩真的会作画,就算慕清真的有天赋,那也不可能拔得头筹啊。孙巧巧,你说慕清一定会拔得头筹时考虑过岳阳吗?”
岳阳并不是书院的人,但他作画十分厉害。这么说吧,最近几年举办的作画大赛中,每年都是他第一。
虽然这么多年都不曾拜先生为师,但他第一的宝座十分稳固,从未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正因如此,他被北安城许多人熟知,也渐渐积累了名气,还有不少人是他的粉丝呢。
由于岳阳相貌英俊,谈吐不俗,年纪轻轻就画得一手好画,所以许多四时书院的女同窗也十分倾慕他。
听到这个名字,女同窗们立刻都不淡定了,纷纷开始指责孙巧巧,“慕清跟宋姣算什么?她们懂作画吗?岳阳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今年一定还是他得第一。”
“对,而且今年岳阳一定可以成功拜魏先生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