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等得令自去安排人手,各率十数亲卫往长安城几家府邸踩点准备行动,秦文远吩咐留于军营的大部亲卫做好防御并保护家人,切切不得暴露踪迹。
夜半时分,秦文远艺高人胆大,只留两名亲卫于李道宗王府外接应自己,将数名亲卫分拨师姐往萧瑀府邸拿人。
这却是秦文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的计策,掳人不是目的,要的效果是“你做初一,咱便做十五!”看是谁更加难缠,此等事过后,倒是要看看谁家往后做事不顾底线。
亲卫中两名高手在王雨亭家轻松得手将其最小的儿子捉住,陈老三却没那么幸运,夜色里发现韦挺府邸戒备森严,众多家丁侍卫散布主子居住的主楼之外戒备。
这厮心中主意不少,想出调虎离山之计,使数名亲卫于韦府偏房放火造成韦府混乱。
果不其然,大火升起,韦府顿在一片惊慌的走火声音中混乱起来,陈老三终是趁乱打晕一人绑走,不料绑的却是韦府主子韦挺,使得事件越发闹大。
周仓于张公谨府邸却是顺手牵羊将张家大公子及二公子同时捉拿,而潜入萧瑀府中的骊山两位师姐除捉得人外,顺带还从书房里带走一个精致的匣子。
再言秦文远潜入王府后施展“鬼影步”借着夜色遮掩靠近主屋,万籁俱静的黑暗里这厮偷摸至一处看似华丽的小院,悄悄摸进房中却闻得香风扑面,细细端量下却发现此为女子闺房,这厮正待退出房中另找别处捉人,却发现黑夜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瞧着自己,情急下这厮快捷将女子击晕,轻微的响动引得外间侍女警觉,旋即传来打火欲点灯的响声。
秦文远暗呼晦气,将床上被单包着昏迷的女子快捷离开房舍,于王府惊呼及杂乱的脚步声里窜出王府,汇合外间接应的亲卫瞬时消失黑暗之中。
此次行动除陈老三放火和秦文远捉人使两处府邸发生动乱外,其余皆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轻松得手,待得众于长安城隐秘之处汇合,将所捉之人全部使迷药麻晕并捆绑放入事先预备的马车里悄悄转至长安城门附近,天亮长安城门开时便混在出城的人群里,快速窜入城外的山间林道隐蔽往“秦村”方向前行。
便在秦文远等出城门不久,长安城四门接旨紧闭城门,大量的军士开始于长安城中各坊间四处搜寻,如此折腾到午后终是不见任何失踪人员身影,一彪身着大唐近卫军服饰的人马竟是出城往“秦村”方向疾驰。
这却是李世民刚刚起身便闻得数家家主和韦挺夫人奏报府中发生之事,李世民震怒之下传旨全城展开搜捕,闻报一无所获,在熟知秦家产业的大臣奏报城外“秦村”乃居于山野空旷之地,提醒皇帝老儿终是想起秦家有此城外之地,想必正是绝佳的藏身之地。
李世民速使程咬金、秦琼率近卫军前往“秦村”查看,如是发现秦文远踪迹便将这小子捉拿归桉,同时打探襄城公主踪迹是否也在此处。
对这无法无天的小子李世民终是尝到无可奈何的滋味,早知如此,何不当初将长孙无忌拿下略施惩罚哄得这小子平息胸中之气,再使这小子与襄城完婚赶往辽西,哪里会发生如此多的烦心之事。
秦琼、程咬金率近卫军赶到“秦村”周遭之地,早被隐蔽于山间的亲卫于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仍是管理徐家产业的管家秦世军出村恭敬将两位将军迎入村中。
“不知两位将军前来,小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管家无须客气,如是知道秦文远下落,还望告知我等。”
“两位将军有所不知,如今秦家在长安城的产业已是全部转于骊山派圣女门下,小人奉少爷之命不过协助骊山派主持此间诸事而已,少爷前些日已随智仁师爷往昆仑仙山去了,两位将军可是要找我家少爷有事吗?”
听到秦世军如此所说,秦琼、程咬金半信半疑,四目观望“秦村”周遭绵绵的群山和村子里对官军毫无惧意的村民,二人对秦文远将产业转入骊山派的举措心中皆有莫名的担忧,这是否预示着秦家将会有大的动静,如是那小子起了反叛大唐之心,凭秦家军和他那帮装备火器的亲卫,大唐江山危矣!
二人见在“秦村”问不出所以然,遂率军回城缴令。
山林遮掩的军营里,数家公子及韦挺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被捆绑于房舍中竖起的柱子上,周遭皆是执着兵器的凶勐大汉,韦挺尚算镇定,而数家公子却害怕到了极点,这些个纨绔子弟如何受得此等惊吓,皆是一连串求饶的哭声响起。
“你们可知老夫何人?速速将我等放了尚有一线活路,否则朝廷官军寻来,你等皆是杀头之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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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这老儿临到死还装尼玛威风,当真可笑得紧,兄弟们给这老儿松松骨,让他清醒清醒。”
韦挺威胁的话语说过,随着房舍里一位头领的笑话声音响起,这厮已是被房中的凶汉用马鞭抽得遍体鳞伤,翻着白眼一个劲哀嚎。
亲卫里最小的战士徐念将此时正将长孙冲押往此处与这些人一并关押,进得房舍便见此等形势,笑着与其中领头的大汉说道。
“张大叔可不得将这老贼弄死了,少帅可要从这老贼嘴里问些事情呢。”
“无妨!叔省得轻重,你小子终日跟着少帅倒是有些长进哩。”
房舍里众多凶勐汉子显是对这十多岁的小子十分喜爱,皆是笑眯眯与其嬉闹,这小子嘴巴甚甜,对房舍里诸多汉子分别叔叔、哥哥的称呼,端是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