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前行速度定然是比不过白天的,速度肯定会慢一些。
秦文远再继续将其转变,假设这些人夜晚前行的速度和白天一样,是白天的速度。
而目前,最好的宝马,传说中的汗血宝马,也不过是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所以,这六个时辰,他们一点都没耽搁,马匹速度一直都是最快的,而且堪比汗血宝马,那北斗会基地距离太和城,也不超过一千里!
一千里,也就是五百公里罢了。
这还是秦文远算计的最极端的情况。
可实际上,距离肯定到不了一千里。
不过为了确保不出现意外,秦文远就定下一千里了。
那也就是说……假如能够确定来人身份,并且确定他是从基地来的话。
那就基本上能确定那神秘的北斗会基地的大概位置了。
以太和城为中心,方圆一千里之内。
绝对就是北斗会的基地!
想到这些,秦文远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了起来。
“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他是真的没想到,能将北斗会的人给钓过来。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是想要去其他城池,继续调查北斗观的。
但没想到,城门被关闭了,他走不了了。
而北斗会来人了!
恰巧让他有所收获和推断。
这真的只能说是运气使然。
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巧的了。
秦文远收回视线,看着下面还在骂骂咧咧的百姓,心中在思索着。
“这个独眼龙,是谁呢?”
“会不会是北斗会的一个星辰者?”
“太和城的北斗观,似乎地位很不一般,如果北斗塔顶层真的是北辰的房子的话……那就证明太和城的北斗观,绝对比其他城池的北斗观更特殊。”
“毕竟北辰总不会每一个北斗塔上都放一个院子吧?”
“就算是炒房客也不会这么买房子。”
“而这个北斗观真的十分特殊的话,北辰对这里格外注意,也许……北辰会让心腹前来调查。”
“所以,这个独眼龙,极有可能是星辰者。”
“那星辰者来了,北辰本身呢?”
秦文远眼眸眯了眯,说道:“北辰会亲自来吗?”
秦文远深吸一口气。
他有些不确定。
不过他知道,北辰一旦亲自来了,绝对不会和独眼龙一样如此大摇大摆,吸引那么多人。
他一定会十分小心谨慎的,会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偷偷到了太和城内。
然后如同一条毒蛇一样,在背后盯着你,在需要的时候,一击致命!
“这下子,还真的有意思了。”
秦文远忽然觉得有些是热血沸腾。
本以为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和北斗会,和北辰对上的。
但现在看……也许,即将他们就要面对面交手了!
独眼男子率领心腹好手,纵马狂奔,很快就到了北斗观。
翻身下马,进入北斗观,便有两人连忙迎来。
一人身着黑白的道袍,乃是太和城北斗观的观主。
而另一人则是身着官袍,乃是着太和城的城主。
观主和城主看到独眼男子,连忙向他一拜,恭敬道:“摇光!”
北斗会新摇光!
与新天玑一同被北辰提拔起来的新的星辰者!
这一次,便是他来负责太和城天北斗观之事。
新摇光一只眼睛曾被流矢射瞎,所你现在只剩下一只眼睛好用。
而他的这只眼睛,充满着冰冷之色,再看向城主和观主时,给他们的感觉,就如同是被一只毒蛇给钉住了一般。
这让他们忍不住头皮发麻。
对新摇光更加的紧张畏惧。
太和城的城主,乃是北斗会的人,太和城作为南诏主要城池之一,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替换成了北斗会的人了。
而北斗观的观主更不用多说了,是北斗会任免的。
所以,这两人都知道新摇光的身份。
对新摇光,他们都是十分敬畏。
新摇光看了他们一眼,声音低沉,说道:“具体怎么回事。”
北斗观观主不敢耽搁,连忙说道:“昨夜子时前后,我们有人去北斗塔换岗,然后他发现原本站岗的人被绑住了,还晕倒了。”
“所以他们连忙叫醒那俩人,询问情况,这才得知有贼人来了。”
“然后他们便迅速通知我们,我知道那些人还在北斗塔上,就在一楼布下了埋伏,准备趁他们下来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没想到,那些人武艺非凡,十分强大,我们这么多人竟是没有抓住他们,反而被他们给逃脱了。”
“再之后,我们就联系了官府,这样官府的人连夜搜查,可最终……仍是没有抓住他们。”
城主这时接话道:“不过他们肯定还在太和城,昨夜宵静后,城门就被关闭了,今天到现在,城门还未开放。”
新摇光闻言,想了想,微微点头。
他继续问道:“他们一共有几人?”
“三人!”
观主说道:“他们只有三人,都穿着夜行衣,蒙着脸,我们不知道他们长相,但他们从始至终都只有三人,无人接应。”
“三个人?”
新摇光眉头这时才皱了一下。
“你是说……你们一百多人的埋伏,被三个人给破解了,还让他们安然无恙的逃走?”
观主脸有些发烫。
他也觉得他们太丢人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说道:“那三人本事极高,武艺真的强的厉害,而且他们仿佛对我们的埋伏了如指掌一般,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埋伏成功。”
“你的意思是……”
新摇光问道:“他们在不知道你们的埋伏情况下,清楚的算计到了你们的埋伏,并且躲开了?”
观主连忙点头:“不错,就是这样。”
“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知道我们的埋伏。”
新摇光深吸一口气,说道:“看来,一切正如北辰所料。”
“他,来了。”
“他?谁?”观主和城主都是一怔。
有些不明所以。
北辰预料到什么了。
这个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