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景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王伯奋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当即拍了拍手,二十个高大的家丁便手持单刀冲了进来,指着华山派四人。
高根明和英白罗从凳子上弹起,手按剑柄,满脸戒备,曲非烟依然和那盘兔子肉做计较。王元霸喝道:“放肆!都放下刀!”然后对沈元景拱手道:“沈贤侄,小儿乃是忧心他外甥家业,是以有些鲁莽,还请见谅!”
那些持刀家丁都站到了门外,沈元景面无表情,依然说道:“让平之来见我!”
王伯奋蠢蠢欲动,和弟弟王仲强一齐看向父亲。王元霸略一琢磨,朝大儿子打了个手势,说道:“把平之带过来。”
林平之被带了上来,看到门外持刀的王家家丁,有些吃惊。进得门内,一见沈元景,当即跪倒磕头:“徒儿拜见师父!”
“你且起来!”沈元景让林平之起身,见他除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他并无异样,便点了点头,说道:“你外祖父让我交还辟邪剑谱,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林平之脸色一下变了,又跪倒在地,叫道:“怎么会是徒儿的意思?也肯定不是我爹的意思!这剑谱既然已经赠予师父,我林家岂会反悔?”
“这剑谱算作你家救命之礼,还是你的拜师之礼?”沈元景又问。
林平之不敢起身,连忙答道:“剑谱怎能抵得上师父恩情只万一!”他略微猜出沈元景问这话的目的,偏转身子,朝着王家人说道:“辟邪剑谱是我父亲送与师父的。他与我均资质低下,难以学会这门剑法,又担心怀璧其罪,是以诚心恳求,师父才接过这桩麻烦事。”
王元霸喝到:“胡闹!你父亲也是糊涂,受青城派打击也不知找岳家撑腰。你们参悟不透,不是还有老夫么,怎么去麻烦外人?你还小,退一边去,此事由老夫做主!”
林平之又要说话,沈元景按住他的肩膀,一把提起来,说道:“王前辈,既然话